['9738581', '碎片集', '就像是画师随手发点小涂鸦一样的地方,以昏迷和睡颜描写为主', ['睡眠', '原神', 'クロロホルム', '优菈', '安柏', '罗莎莉亚', '芭芭拉', '琴', '丽莎', '睡眠薬'], '摸鱼の子规枝上', 6]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原神绑架碎片三则 一(优菈,安柏) “难得我闲着,还要拉着我出来陪你找猫,这仇我记下了。” “诶嘿嘿,我看那个小妹妹哭得很伤心就……回头请你吃蜜酱胡萝卜煎肉啦。” 火热的侦查骑士和冷冽的游击队长并排走在蒙德城罕有人至的小巷子里,难得今天她们两人都没有什么事务,却因为遇到了一个丢失爱宠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女孩而再次忙碌起来。 “说是这么说,我可不知道怎么找猫……蒙德的猫就和那群人一样对我不太友好,每次我一接近就跑掉了。”优菈有些无可奈何地说。 “诶,那可能是因为……优菈你身上比较冷吧,小猫最怕冷了。”安柏当然不相信蒙德的猫也对劳伦斯家族有什么意见。 “嫌我冷?这仇我记下了。”优菈亲昵地用手臂揽着安柏的脖颈,同时稍微聚集了一点冰元素力在安柏那白细的颈子上。 “噫!好冷……”安柏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不过……这里怎么有这么一大堆东西。”在两人眼前,一大堆诸如木箱子,木板之类的杂物堆积起来堵塞住了小巷的末端。 “唔,小猫也许就是钻到这堆东西后面了。”安柏看了看不远处的杂物堆,“我们得……诶?” “安柏,你也听到了?”无论是优菈还是安柏,此时都放下了刚才亲昵的姿态,紧张地环顾四周。 “嗯,好像有什么动静……啊!” 尖锐的刺痛感突然出现在安柏的胸口,少女微微低头看向痛处,一支带着亮黄色尾羽的银色飞镖已经刺穿衣服刺入了少女的胸脯。 “安柏?诶?” 几乎是同时,优菈的臀部也感受到了针刺一般的感觉,在少女看不见的地方,同样的银色飞镖准确地扎在她挺翘的臀部上。 “这是……” “安柏……” 天旋地转的感觉几乎是立刻攀附而上,强烈的晕眩感丝毫没有留给两位少女反应的时间就抢先支配了她们的意识,安柏和优菈只觉得周遭的一切都剧烈旋转起来,她们本能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脑袋,原本步履矫健的双腿此时就像是拌蒜一样晃晃悠悠。 “呃……” “哦……” 优菈浅栗色的眼瞳直直地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的眼白,而安柏那琥珀色的眼仁更是咕噜咕噜地回滚到了眼眶后,完全隐没在一片眼白之中,从她们中招到现在不过几次呼吸的功夫,但两人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从唇瓣间溢出的最后一声柔软的叹息宣告了两位少女的彻底陷落,本就摇摇欲坠的两位少女就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一样瘫软下去,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安柏仰面朝天地横躺在小巷中间,少女的双腿交错在一起,一条腿伸直另一条则屈着,双臂朝上屈起,两只小手手心朝上搭在脑袋附近,像是投降于降临的睡魔,又像是个伸了一半的懒腰。优菈则是趴倒在安柏身上,少女的小脑袋侧偏着贴在友人的柔软的小腹上,一双手臂搭在安柏身上,伸向前方,而少女修长的双腿则弯折起来,仅以膝盖和小腿触地,支撑着少女那被黑色皮裤紧紧包裹着的饱满、浑圆的美臀高高翘起,也使得击倒了少女的罪魁祸首,那支刺入少女臀肉的飞镖格外醒目。 “哼……呵……呵——嗬——喝!!!!” “哼……呼……哼——嗬——嗬————” 又是几次呼吸的功夫,两位少女的呼吸声就明显加重,并且很快就开始火力全开地打鼾了。 “喝!!!嗬~~~喝!!!喝!!!嗬~~~~~~喝!!!!嗬~~~~~~~” 充满活力的侦查骑士似乎要借着打鼾释放自己身体里无处排遣的活力一般,她的鼾声并不遵循一个稳定的节奏,但始终高亢而嘹亮,带着发颤的尾音,少女那仅被衣料包裹了一半、简直呼之欲出的酥胸则随着自己的鼾声时深时浅地起伏着。 “喝!!!嗬————喝!!!嗬————喝!!!嗬——————” 素来冷冽的游击队长在打鼾的时候也成了热情的火山,贵族的繁复礼仪统统被昏睡不醒的少女抛诸脑后,取而代之的则是毫无顾忌的鼾声。尽管优菈的鼾声低沉浑厚、均匀悠长,听起来相比安柏更加成熟,但音量却丝毫不逊色于安柏。在震天响的呼噜声中,少女低伏着的脊背也有节奏地轻轻耸动着。 啪嗒…… 带着黑色口罩,身穿夜行衣的女人敏捷地翻过一堆杂物,轻盈地落在了小巷子里。刚才正是她躲在杂物堆后,透过缝隙用吹管袭击了毫无防备的安柏和优菈。 “啧啧……没想到这么一点小东西就能让你们睡成这样~”女人取下了扎在优菈臀部的飞镖,顺手好好揉搓了一番少女的翘臀。尽管她嘴上这么说,但对于这支小巧的飞镖她最为了解,这枚娇小而致命的凶器上涂抹的超强效麻药足以放倒一头深海龙蜥,尽管安柏和优菈都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但在这样强劲的药物面前她们丰富的战斗训练毫无意义,强健的体魄甚至会促进药物的吸收,使她们睡得比一般人更深。 “喝!!!嗬~~~~~~喝!!!!喝!!!!” “喝!!!嗬————喝!!!嗬————” 对于安柏和优菈来说,她们当下正在经历着人生中最深沉的一次睡眠,因此也无怪乎她们现在就已经把呼噜打得震天响了。女人很清楚,这种死人般的沉睡将会持续至少十天,甚至二十天,此后在漫长的时间里,两位少女将自始至终酣睡不醒,一直一直处在鼾声如雷的状态下,对于女人来说,让少女们保持这样的状态是必要的。 “该怎么料理你们两个小可爱呢~呼噜声都这么大了,我看不但不能给你们加药,还得想办法减点药吧~”女人用脚尖捅了捅优菈纤细的腰肢,不过并不能动摇游击队长以当前的姿势老老实实地趴着。当然,说要给少女们减药只是开玩笑而已,不过女人已经开始考虑两位少女过大的鼾声会给自己的运输行动带来的麻烦了。 “总之先给你们找个能舒服睡觉的地方吧,至于怎么把你们俩运出城,反正不是我需要考虑的~”女人稍作思索后,从杂物堆里把一辆小推车拖了出来。小推车的货厢虽然算不上宽大,但要把两个人塞进去还是足够了。 “首先是这位劳伦斯家的小姐……嘿呀,你还真沉……”女人抱住优菈的细腰,奋力试图拖动她。游击队长的身材高挑匀称,该有料的地方也是毫不含糊,这样一具饱满的肉体现在完全处于瘫软如泥的状态下,自然沉重无比,若不是女人受过相当的训练,要搬动这样一团软肉恐怕是不可能的。 “喝!!!嗬————喝!!!嗬————” 哪怕身子被女人拽来拽去,依然不妨碍优菈放声打鼾,体位的轻微变化甚至不影响少女的鼾声。被女人安置进箱子里的优菈因为个子太高而浑身蜷曲着,一双包裹在手套里的小手无力地合在胸前,还保持着虚握的姿势,修长的双腿则得不到舒展,依旧需要保持着折叠的姿态。少女的小脑袋微微耷拉着,她的双眼没有闭紧,浅栗色的眼眸藏进了眼帘后,露出的部分都是莹润的眼白。蓝色的发丝凌乱地粘在面颊上,有几丝甚至粘到嘴唇上。冷淡的薄唇大幅度地张开,平日里冷静优雅的声线现在全化作深深的鼾声呼出,不一会,少女面颊紧贴着的木板附近就晕开了一大片水迹。 “啧啧,睡觉这么能打呼噜,真不知道劳伦斯家都教了你什么礼仪。”女人用一块厚实的毛巾捂住了优菈的小嘴,再用绳子牢牢固定住,于是少女那厚重的鼾声终于有所收敛,不再能响彻整个小巷了。女人很清楚,假如运出城后取下优菈嘴上的毛巾,在毛巾上的药物影响下,少女的鼾声一定会比刚才的更加响亮……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然后是我们的小侦察骑士~听说你就是最后的侦查骑士了,从今以后怕是要改当打呼噜骑士喽~”女人端详了一番安柏的睡脸,充满活力的侦察骑士在昏过去以后眼睛和嘴巴竟然都张得大大的,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现在死气沉沉地完全翻白,小嘴巴现在则木然地大张着呼出如雷的鼾声,从嘴角淌出的口水更是在地上滴聚成一滩水泊。这样狼狈的丑态让女人颇为满意,她把少女胸前扎着的那支飞镖收走,然后搂着少女的纤腰要把她拖走……不过侦察骑士比她预想中的要沉得多,安柏虽然个子比优菈娇小,但是身材也是相当有料,无论是那看着就想捏一把的肉感大腿还是挺拔浑圆的酥胸都不容小觑…… “你也好沉,个子这么小怎么抱起来还这么沉……”女人有些疲惫地给安柏摆好了姿势,小个子的侦察骑士不用和她的友人一样在箱子里感受到拘束,她在无意识中与自己的友人紧贴在一起,同样湿漉漉的毛巾也被绑在了她的口鼻上,而她与优菈的嘴唇也仅仅隔着这两块毛巾……两人温热的吐息以及深沉的鼾声都透过两层毛巾在不知不觉中交换给了对方。真不知道如果把毛巾都取下来两人是否会被对方的呼噜声吵到,不过恐怕两个人即使是面对对方那震耳欲聋的鼾声也只是充耳不闻吧。 “呼……这样就搞定了,再见啦,两位可爱的小姐~”女人把一块白布罩在了推车上,接下来,会有她的同僚负责接收这两位少女,经过包装以后把她们送出蒙德城,等待着她们的将是一段极其漫长的睡眠旅程,以及一位热爱昏睡少女的买家。 二(罗莎莉亚,芭芭拉) “一杯蒲公英酒。”罗莎莉亚把钱递给吧台上的酒保,同时本能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酒吧里一个人也没有。 虽说这间小酒吧素来冷清,这也是她更偏爱这里而非天使的馈赠之流的原因,但今天似乎格外冷清。不过罗莎莉亚并不在乎这些,她喜欢安静的地方,只要酒吧老板不担心自己倒闭,她也不介意自己当这个唯一的客人。 思索间粗犷的木质酒杯已经被放在她的面前,深色的澄澈酒液散发着酒精的香气,罗莎莉亚端起酒杯,毫不顾忌地大口喝了起来……离经叛道的修女根本不在乎所谓的形象,相比起来畅饮美酒的爽快感更吸引她。最近蒙德总有可疑人士在夜里乱晃,他们行动很谨慎,而且不属于任何已知的暗部势力,应该尽快摸清他们的身份和目的……话是这么说,但罗莎莉亚目前还没抓到他们的大把柄。 咽下清凉的酒液,罗莎莉亚觉得前一天的夜间行动和上班给她带来的疲惫感一扫而空,身体微微涌动着暖流,放松的感觉油然而生,一杯酒喝下去,她甚至觉得有点飘飘然,这是微醺的表现。 蒲公英酒的酒劲怎么这么大了?罗莎莉亚觉得有些不对,但身体上满溢的舒适感却又在瓦解着修女那敏锐的警惕心……修女的双手放松地搭在吧台上,飘飘然的感觉愈加明显。 不一会,罗莎莉亚白得缺乏色素的肌肤慢慢浮现出了越来越浓厚的红晕,这使得她那原本有些非人之感的面庞看起来也红润健康了些。她开始觉得燥热,但她的身体并没有因此而获得活力,反倒是愈加慵懒……在这种乏力感出现的时候,警惕性下降的修女也终于意识到问题之所在了。 “今天的酒……你加了什么?”罗莎莉亚猛地站起身,抓住酒保的手腕,对方正在百无聊赖地擦拭一件酒具,就像是每个酒保都会做的那样,可此时她已经被罗莎莉亚确定为了可疑分子。 “考虑到修女小姐你的喜好,稍微加了点料哦~还喜欢吗?”酒保完全无视罗莎莉亚愤怒的目光,笑眯眯地回应道。 “你……”一活动起来,罗莎莉亚的身体那原本轻松的假象立马烟消云散,晕眩感开始侵袭少女的意识,而她原本体能充沛的身体现在变得越来越虚弱,挂在少女后腰的浅蓝色神之眼慢慢地闪亮起来,酒保那被罗莎莉亚抓住的手腕附近开始聚集起寒气,然后慢慢覆盖上了闪亮的冰晶…… “还是省点力气吧,修女小姐。”酒保轻描淡写地把手从罗莎莉亚的控制中抽离出来,她拍了拍自己带着黑手套的手,拂去上面凝结的冰晶就好像它们只是松散的盐花。然而她面对的罗莎莉亚就没有那么从容了,她根本无力再去追击酒保,摇摇欲坠的她只能用腾出的双臂勉强撑住吧台来支撑自己的身体,神之眼依然闪闪发亮,但只能在少女周围聚集起一圈又一圈的寒气,这些紊乱的气流仅仅只是把空气中的水分凝结成冰屑洒落,除此之外毫无建树。 “呃……你……我……”罗莎莉亚的思维已经在持续的晕眩感的冲击下变得混乱不堪,她没办法组织自己的语言,自然也没办法完整地表述一句话。在坚持了一会以后,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修女就像是泄了气一样颓然地坐回了吧台的高脚凳上,少女后腰位置的神之眼黯淡下来,她的身体周围不再能聚集寒气,而她那先前能强硬地支撑身体,维持站姿的双臂现在只能屈起,改为用手肘顶住桌面以维持支撑,原先怒目看向酒保的小脑袋现在也已经抬不起来了。罗莎莉亚的脑袋就像是雏鸡啄米一样频频点头,而她的双目也在一轮轮狼狈的点头循环里慢慢向上翻白……毫无疑问,她衰弱得很快,距离彻底失去意识只差一步之遥了。 “好啦,下班了就该好好休息一下,你说对吧修女小姐~”酒保挑起罗莎莉亚的下巴,强迫对方把目光汇集向自己,但是呈现在她面前的却是一双已经失神上翻的白眼,罗莎莉亚那双酒红色的眼眸现在只能在眼眶顶端隐隐约约地看见,呈一轮浑浊的月牙形,很显然她现在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唔……嗯……呼……哼——呼——” 酒保慢慢托着罗莎莉亚的下巴,温柔地让她把脸侧着贴在了吧台上,少女的小嘴在这个姿势的挤压下不自觉地张开,溢出少女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声叹息,随后,越来越大的呼噜声就从这张小嘴里飘了出来。 “哼——呼——嗬——喝!!!嗬————” 不多时,罗莎莉亚的嘴边就蔓延出了晶莹的水泊,而从少女嘴里呼出的响亮鼾声也使得这片水泊不断泛起细微的波纹……酒精和其中溶解的药物就像是打开了少女打鼾的开关,在教会唱诗又小声又不着调的罗莎莉亚此时却把呼噜声打得越来越响,就像是一头巨兽展现出了它雷鸣般的鼻息一般,而罗莎莉亚那趴倒在吧台上、绵软无力的躯体此时也随着夸张的鼾声有节律地耸动着。 “晚安,修女小姐~”酒保用指尖慢慢捋平了少女微微外翘的眼睫毛,少女的眼睛没有完全闭合,露出的缝隙里全是乳色的眼白,酒保试着把少女的眼皮往下推了推,但无论如何最后都会露出一条白缝。 “罗莎莉亚,她们说你在这里!那个,明天的礼拜……诶?”不合时宜的访客打断了酒保的雅兴,如果说罗莎莉亚在教会人员中只能算是有这一号人的程度,那么此时来访的便是教会里绝对的明星,蒙德城的闪亮偶像——芭芭拉。 “哎呀,小偶像,你要找的这位修女小姐已经醉得不行啦,你没办法通知到她了。”酒保又露出一副笑眯眯的表情,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位蒙德城的偶像牧师,就像是附和酒保的话语一般,罗莎莉亚的呼噜声已经打得震天响了。 “呜……真的叫不醒,罗莎莉亚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醉成了这样……”芭芭拉试着推了几下趴在吧台上一动不动的罗莎莉亚几下,但对方就连呼噜声都没能动摇分毫。不过让年轻的祈礼牧师奇怪的是,明明罗莎莉亚是醉倒了,她却没有从这位修女的身上闻到太重的酒味。 “只喝了一杯她就醉成这样了呢~”酒保笑着说。 “诶?但是……啊!”芭芭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但她没机会继续思考这种异样的感觉了。伴随着“咚”地一声闷响,芭芭拉的后脑勺被人猛击了一下。少女充满活力的浅金色双马尾在强烈的冲击下胡乱地飘动起来,而她头顶的小礼帽也随之落在了地上。少女那清浅的蓝眸当即跳去了眼眶外,大大的眼睛里只剩下眼白,她的身体则短暂地僵硬了一下,然后整个人直挺挺地面朝下扑倒在了地上。 “这算什么?好事成双吗?”一位身着黑色长袍,脸部带着面罩的黑衣人站在芭芭拉身后,她的手中拿着一根被黑色皮革包裹的粗短的大头棒,很明显,她就是用这根棒子从背后偷袭击晕了芭芭拉。 “反正她也在计划之内,这不是刚刚好吗?”酒保摊了摊手。 芭芭拉软绵绵地趴倒在地面上,小脸微微侧偏着贴紧地面,一双仍然睁开却已经完全翻白的双眼和少女后脑勺隐约鼓起的小包都在无声地控诉着袭击者的暴行。黑衣人下手很重,即使接下来什么都不管,可怜的偶像少女不这样躺个半天也是醒不过来的,而头部遭受重击的后遗症则会困扰她数天。 “嘶……嗬——嘶……嗬——” 虽然过程截然不同,但论此时的睡眠深度她和罗莎莉亚相比恐怕也是不遑多让,在极深沉的睡梦中蒙德城的万人迷也不可避免地开始打鼾,不过相比罗莎莉亚那响雷般的粗鲁鼾声,芭芭拉那尖锐柔和的呼噜声简直就是和风细雨。 “其他人那边怎么样?”酒保慢慢地把那顶荆棘一般的头冠从罗莎莉亚的小脑袋上取下,然后把因此固定住的修女头巾也一并取下放在一边,不熟悉罗莎莉亚的人也许会因为飘动的头巾而误认为她有一头飘逸的长发,然而实际上为了便于活动,修女酒红色的发丝只是稍稍没过耳朵,唯有鬓侧两束头发垂到了胸前。酒保温柔地揉弄着罗莎莉亚的短发,让本就凌乱地散布的发丝更加凌乱,就好像在抚弄一个毛茸茸的小动物。 “目标都已经被捕获了,还剩下两个目标,今天晚上我会搞定。”黑衣人说。 “想必今天过后,蒙德会发生大震动吧~不过我们可管不着~”酒保把食指浅浅地伸进罗莎莉亚大张的嘴巴里,感受着从少女口中不断冲出的带着酒气的浑浊声浪,“好了,来帮我打包,当然,把她们送出去的事情就不麻烦你了~” “乐意之至~”黑衣人走到吧台前,凑近了仍趴伏在吧台上的罗莎莉亚。修女的后背几乎是完全裸露着的,挺拔的脊线和大片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就像是奶油甜点一样诱人,而沿着少女的脊线向下,少女饱满的臀部把衣料撑得满满的,被网袜包裹的美腿看起来也是肉感十足。 “真是个尤物呢~”黑衣人的面罩下隐隐传来吞咽唾液的声音,她的双臂从罗莎莉亚的腋下穿入,在少女挺拔的酥胸下方扣合在一起,就这样把已经睡成一摊烂泥的修女从高脚凳上拖了下来。 “还真沉呢~”尽管黑衣人因为怀里的这一大团软肉的沉重而感到了疲累,但这样性感的体力活恐怕没有人能拒绝。长条形的狭长木箱恰好能躺进一个人,黑衣人费了一番功夫才让罗莎莉亚安安稳稳地躺进了箱子里,修女的长筒靴被脱下放进了箱子边的空隙里,而她那穿着网袜的小脚微翘着抵在箱子的末端,凑在一起的圆润足趾隔着网格依然清晰可见。 “这一杯酒喝下去把她运到至冬她都不带动的,还用得着绑绳子吗?”看到黑衣人又拿出一卷细绳,酒保忍不住问。 “个人爱好~”黑衣人把罗莎莉亚的小脚绑在了一起,然后又开始对她那裹在长手套里的手腕下手,对于根本不信风神的修女来说,像神祈祷似乎是天方夜谭,但黑衣人把她的双手绑住放在胸前,强迫着她做出了一个祈祷般的动作。 “喝!!!嗬————喝!!!嗬————” 不过比起这个还算端庄的姿势,罗莎莉亚那粗犷浑厚的鼾声就完全与任何仪态都无缘了,对于盗贼出身、忽略礼数的罗莎莉亚来说,睡相这种东西确实无关紧要,而酒精和药物的组合又大大加重了她的打鼾,此时她仰面躺在箱子里,鼾声也达到了最顶峰,随着她那对丰满双乳有规律地扩张和收缩,有如雷鸣又好似巨兽咆哮一般的鼾声响彻了整个酒馆。 “她打呼噜声可真够大的,应该是我处理过的目标里最大的~这算什么,蒙德打呼噜比赛冠军?”黑衣人戳了戳罗莎莉亚那已经松懈得一塌糊涂的脸蛋,有些无奈地苦笑着,“我第一次希望我的目标能小点声打呼噜,一般都是我觉得她们打呼噜不够有劲来着。” “拿块布堵住就好了~”调酒师把一块湿漉漉的厚毛巾放在吧台上。 “这样的话等拿掉的时候呼噜声会更大吧~”黑衣人接过那块毛巾,把它绑在罗莎莉亚大张着的嘴巴上,果然,少女的呼噜声受到毛巾的遮挡,小了不少,虽然以女孩子的尺度来看依然大得惊人,不过等箱子密封好应该不会传出去了。 “管他呢~而且这样你不是更开心~”酒保说。 “那是当然~”黑衣人安置好罗莎莉亚后,又来到了芭芭拉身旁。 “看看我们的蒙德偶像~真不愧是水系神之眼持有者呢,口水都快流成小河了~”芭芭拉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已经好一会了,少女嘴角贴近地面处早已蔓延开了一滩亮晶晶的液体,柔嫩的小舌头也不知什么时候顺着半开的嘴巴滑了出来,看起来就像是要舔舐自己的唾液一样。不仅如此,芭芭拉的大眼睛也仍然处于完全翻白的状态,甚至因为保持这样的状态太久已经浮现出了些许血丝。 “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她这样看起来很吓人诶~”黑衣人用脚尖顶了顶芭芭拉的腰肢,然而少女只是用连眼仁都看不见的白眼无言地盯着她,滑稽地吐着舌头轻声打鼾。 “要不是她在打呼噜,我都担心你把她敲死了。”酒保用抹布擦了擦罗莎莉亚在吧台上留下的口水,把修女的头巾和头冠都放进了吧台下的储物空间里,它们和芭芭拉掉在地上的小礼帽一样,都会在下班的时候被酒保带回住处,成为私人收藏品。 “那就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吧~”黑衣人拿出一支提前装入药瓶的金属注射器,闪亮的金属针头刺入少女的颈侧,缓慢而又不容抗拒地将带她前往更深层睡梦的药液注入她的体内。黑衣人看到芭芭拉原本微微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她试着让少女合上眼皮,不过不管她怎么拨弄,芭芭拉的眼皮也和先前的罗莎莉亚一样始终漏出一丝眼白。 “嘶……嗬——嗬——嗬————” 很快,芭芭拉的鼾声也在药物的作用下水涨船高,少女那原本只是半张的嘴巴现在张得能吞下一枚鸟蛋,这张能唱出悦耳歌声的小嘴现在却一反常态地呼出了格外粗野的鼾声。 “小偶像唱歌喽~”黑衣人用抱罗莎莉亚的方式抱住芭芭拉,娇小的少女比成熟的罗莎莉亚抱起来要轻不少,黑衣人把芭芭拉抱到高脚凳上,让熟睡的蒙德城偶像张大了嘴巴放声打鼾,她一会揪着少女的双马尾让她“摇头晃脑”,一会又抓着少女软绵绵的小手,让她在“唱歌”之余还有一些肢体动作。 “要是偶像都是打呼噜给我听的话,我天天买票去听。”酒保笑着说。 “那我要当经纪人,每天她都要在我监督下做二十四小时打鼾训练~等到表演的时候就像这样……”黑衣人又抱着芭芭拉离开了吧台,把她放进木箱子里,让她趴在罗莎莉亚的胸脯里睡觉,“我推着她上台~” 芭芭拉的鞋子被脱了下来,一个塞进箱子角落,另一个则被扣在少女的小脑袋上作为“礼帽”,黑衣人最后拨弄了几下芭芭拉的白丝小脚,慢慢把木箱的箱盖严密地扣合上。黑衣人没有再安排更多的保险措施,两位少女都被下了很重的药,哪怕运送她们的人突发奇想跑上几个来回的路程,她们也绝无可能在路途中醒来。而等到明天,她们就会和其他被捕获的目标一起装在某辆运货马车上,在蒙德卫兵的眼皮底下被运送出去,一同沦为某位买家的玩物……不过她们本人恐怕没有机会知情了,她们能做的只有无止尽的昏睡。 三(琴,丽莎) 当琴终于可以从厚厚的文件堆中喘口气的时候,蒙德城已经入夜了。 她的办公室成为了此时西风骑士团的总部里仅有的亮处,当然,据琴所知,自己旁边的图书馆里还有一位图书管理员在等着自己处理完公务……虽说丽莎很擅长偷懒,但每次这种时候她总是会默默地等候着自己,这让琴一直过意不去。 从坐了许久的椅子上站起身来活动了一番筋骨,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高高的衣领,经过长时间的工作,它们此时也像它的主人一样略显萎靡。琴把已经处理好的文件都整整齐齐地摆在了桌子的一边,而被腾出的位置明天马上就会被新的文件填满,不过这都是明天的事情了。琴该走了,丽莎还在等着她。 琴漫不经心地推开门,就在这时她突然愣住了,因为一个通身包裹在漆黑长袍,连脸都被面罩遮挡的黑衣人就站在自己面前。 “谁呃……” 琴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妙,但已经太迟了。一记重拳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狠狠地击打在了她的腹部。即使是久经训练的女骑士,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承受这样的重击也是束手无策,窒息一般的痛苦几乎瞬间抹除了琴的反抗能力,琴的思维一片空白,她只来得及短促地呻吟一声,身体便绵软无力地向前扑倒,倒进了黑衣人的怀中。 “嘘……” 黑衣人扶着已经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琴,双臂架着她把她拖回屋内,女骑士长筒靴的鞋跟断断续续地刮蹭地面,发出轻微的尖锐声音,琴迷迷糊糊地被黑衣人带回了自己的办公桌旁,不过这次,她被黑衣人放在了地上,虚弱地倚靠着自己的办公桌侧面。 “呜……” 黑衣人用布条封住了琴的小嘴,使得女骑士那本就细细的呻吟声也在布料的阻隔下变得微不可闻,然后黑衣人为少女带上了眼罩,把少女的视线置于一片浓厚的黑暗中。黑衣人取出一卷黑色的细绳,娴熟而细致地绑缚住少女那双修长的美腿,又把少女的双臂扳到背后并拢,用绳子紧紧束缚在一起……很快,琴的四肢就都被牢牢地捆住,这意味着她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顶多能像蠕虫一样缓慢挪动自己的身体。昏昏沉沉且视线受阻的女骑士根本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自然全程都没有做出任何抵抗,黑衣人很满意她的这种状态。 在做完这些以后,琴被黑衣人塞进了那张宽大办公桌下的空间。当然,琴本人对此一无所知,她仅能感受到自己进入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她的长腿都有些施展不开。 直到脚步声逐渐远离,琴才勉强意识到,袭击自己的人似乎已经离开了。 “琴?你弄完了吗?”琴并没有在令人绝望的困境中等待太久,丽莎的声音和脚步声一起接近,听到友人的声音,琴清醒了一点,她想要向友人呼救,但她的嘴已经被布条封住,无论她多么渴望得到救助,也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 “琴?”推开了并没有关紧的房门,丽莎看到的是一副奇怪的景象——房间里的灯还亮着,但本应坐在这里的代理团长却不见踪影,文件整整齐齐地放在办公桌一角,以丽莎对友人的了解,这通常代表着这些文件已经被处理完了,但是…… “呜呜呜!呜呜呜!” 咚哐!咚哐! 尽管琴什么也看不见,身体也几乎动弹不得,但为了吸引到丽莎,她还是奋力扭动着身子,让长筒靴的鞋跟断断续续地碰撞着办公桌的内侧,同时她拼命地试图呼救,这也使得她的呜咽声大了不少。 “琴?是你吗?”琴的努力得到了回报,安静的环境里她制造的动静成功吸引了丽莎,丽莎意识到办公桌方向有些动静……她觉得有些不妙,因为有些动静听起来就像是人发出来的。 “别告诉我你在桌子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块湿漉漉的厚毛巾突然把丽莎的口鼻捂了个严严实实,丽莎陷入了一个有力的怀抱里,对方的一只手臂抓着毛巾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臂则紧紧地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力量之大甚至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呜呜呜呜呜呜!”甜腻的气味冲入丽莎毫无防备的鼻腔,丽莎觉得有些犯恶心,但吐不出来。丽莎拼命挣扎着,扭动着身体试图从束缚中挣脱,高跟鞋的鞋跟反复踢蹬地面嗒嗒作响,丽莎的双手抓住了袭击者的手臂,拽着它希望能让这只手臂连带着毛巾从她的脸上挪开……但这些努力都是徒劳的,身为蔷薇魔女的丽莎可以召唤出可怖的天雷把敌人化为焦炭,但面对近在咫尺的威胁,她便无计可施。慵懒惯了的丽莎力气并不算大,她头顶的魔法帽都在激烈的挣扎中掉到了地上,可袭击者就像是雕塑一样纹丝不动。 “呜呜呜呜呜!” 丽莎那被毛巾捂住而发出的闷叫声传入了琴的耳畔,琴知道自己的友人也陷入了危险之中,然而无论她怎么心急如焚,反馈给外界的都只有布条下的轻微呜咽声。 “呜呜呜呜呜……” 奋力反抗的丽莎因为体能的迅速下降而急促地呼吸着,浓郁的甜味持续充斥在少女的呼吸道内,丽莎觉得那种恶心感更加浓重,但她并不想吐,而是觉得头晕乎乎的,身体也愈发没有力气……丽莎的抵抗正在逐渐变弱,她的手现在已经难以发力,与其说是想要搬开袭击者的手臂,不如说是只能抓着对方的手臂来维持这样的姿势,少女的身体渐渐变得“懒惰”,扭动越来越无力,而脚上的踢蹬也变得时有时无。 “呜呜呜……” 怪异的甜味已经融入了丽莎的呼吸,慢慢的,她不再排斥这种气味,反而觉得它好闻,浓厚的睡意包裹着丽莎的意识,少女的双手无力地从袭击者的手臂上滑落下去,耷拉在身体两侧,而她整个人也停止了挣扎。少女翠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尘雾,其中的神采渐渐被困倦取代,她的眼仁开始向上浮动,眼白占据的空间越来越大,而她的眼睫也有如濒死的蝴蝶一般剧烈地扑闪着,但最终颓然地合上了。 “呜……呼……呼……” 微弱的叹息声宣告了丽莎的结局,魔女最终屈服于甜蜜的睡意,丽莎浑身瘫软地靠在袭击者怀里,没有闭紧的眼帘露出一丝白缝,刚刚还因为剧烈消耗体力而大幅度地起伏着的酥胸现在只是和缓地一上一下,随着身体的放松,丽莎的呼吸变得均匀而悠长,不过马上就滑入了另一个极端——她开始打鼾了。 “呼……哼……呼——哼——呼——” 袭击者恰到好处地把毛巾从丽莎的脸上移开,一条银丝也随之被牵拉出来,昏睡中的丽莎半张着小嘴,从中呼出的鼾声因为失去了遮掩而变得越来越大。 “哼——呼——哼——呼——” 丽莎怎么了?她睡着了?因为身处一片黑暗,琴的听觉反倒变得敏锐了,她几乎透过听觉了解到了丽莎陷落的全过程,从被毛巾阻隔而发出的阵阵闷叫,到虚弱的呻吟声,再到声音逐渐沉寂,而后鼾声渐起……琴不知道自己的友人到底遭遇了什么,但她可以确定,丽莎现在已经失去了意识,非但救不了她,就连自身也难保了。这样残酷的事实几乎要让琴再一次陷入头脑一片空白的境地。 “哼——呼——” 丽莎还在呼呼打鼾,脚步声却越来越近,琴感觉到有人抱住了她,她被那人打横抱在怀里,然后那人抱着她走出了一段距离,最后,她似乎被放进了另一个狭窄的空间里。 “哼——呼——” 丽莎的呼噜声十分清晰,琴猜测丽莎离自己并不远。琴被放进新的空间里以后,对方便没有再对她做什么事情,琴能听到轻微的摩擦声,呼噜声的音源也一直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对方似乎正在对丽莎做着什么,琴猜测对方是把丽莎也绑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琴几乎都要在友人的呼噜声里睡过去的时候,一个沉重的人体突然压在了琴的身上,而耳畔的呼噜声也随之增大了数倍。 “嗬——呼——嗬——呼——” 是丽莎吗?仔细一听……丽莎的呼噜声真大……就像她发火的时候召唤的雷电一样…… 琴无奈地想着,自己的友人绵软无力地压在自己的身上,而对方的小脑袋就贴在她的脸上,同时她也能感受到丽莎温热的吐息近在咫尺……这意味着如果没有布条的阻隔,她们已经亲上了。 琴感觉到自己嘴上的布条渐渐湿润了。是丽莎的口水……琴的脸开始发热了。她和丽莎的关系当然绝非简单的朋友,那些暧昧的情愫只是囿于她作为代理团长的身份,不方便明说罢了,而现在丽莎和她在这样的危机下反而紧贴在一起,这种微妙的暧昧就像是涂着蜜糖的毒药一般诱人。 不行……怎么能…… 不过琴没有纠结太久,因为丽莎的小脑袋被外力微微抬了起来,随即一块冰冷潮湿的厚毛巾就被垫在了两人之间。 这是……唔…… 如果丽莎还醒着,她一定很熟悉毛巾上飘散的气味,一模一样的甜腻味道飘入琴的呼吸道,琴小小地呛咳了几声,但这就是意志早就被消磨得薄弱不堪的女骑士唯一的抵抗了,琴的意识在甜蜜的香味中慢慢融化,丽莎那均匀的呼噜声也成为了绝佳的催眠曲,很快,琴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哼……呼——哼……呼——” 琴的鼾声穿过布条和毛巾沉闷地飘了出来,宣告着她也在药物的作用屈服于睡魔。 两位少女的呼噜声一高一低地相互交织着,在静谧的夜晚就像是一首特别的小夜曲。袭击者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眼前的两位少女,两人被放在一个长条形的木箱里,无论是丽莎还是琴都保持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姿势蜷缩在箱子内。丽莎的高跟鞋在她挣扎的时候就掉了一只,现在一双鞋子都被放进了箱子中未被两人占据的某个缝隙里,而丽莎那被黑丝包裹的美足则脚心朝上微翘着展现在袭击者的面前。袭击者搔挠了几下少女的足底,然后捏着少女的足尖,慢慢褪掉了这层轻纱一般的织物。丽莎的腿部并没有用绳索绑缚,而现在显然有了更合适的绳索……袭击者一边拨弄少女白嫩的脚丫,一边用丝袜将少女精致的脚踝捆在一起,袭击者最终把丝袜末端编织成一个蝴蝶结,使得它更像是礼品盒上的包装,而非束缚少女的绳索。 袭击者把一枚香囊放进了箱子里,在毛巾上的药物挥发干净之后,从香囊中缓慢挥发出的香气会继续维持两位少女的睡眠,直到她们抵达目的地为止。在做完准备工作以后,袭击者为木箱子盖上了箱盖。恐怕明天,这个箱子就会出现在某个从蒙德出发去做生意的商人的马车上吧……对于西风骑士团来说,他们恐怕永远也见不到他们的代理团长和图书馆管理员了。 不过对于挤在一个箱子里呼呼大睡的丽莎和琴来说,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在有人唤醒她们之前,她们能做的只有睡觉。 END 第2章 原神碎片描写·旅店 驻足在旅店走廊尽头的第一个房间前,摇曳的灯火顺势照亮了紧锁的木门和蒙着一层薄薄窗户纸的窗棂。女人并不担心这样会惊醒里面的客人,即使明亮的油灯已经透过窗户纸在房间里晕染出一片昏黄。 咚咚咚—— “您好,晚上查房~” 女人用力敲了敲门,但门后并没有任何回应。 “哼……嗬……” 细细的鼾声隔着门板飘了出来,即使尚未进门查看,女人也能想象出里面的住客睡得鼾声大作的样子,这恐怕也是对方并没有被自己惊扰的原因。女人并不意外,这样的情景会发生在每个入住这间旅馆的客人身上,因此她见得很多。但对于她将要见到的景象,她依旧多少会有些期待。 轻轻推了推门,果不其然门被警觉地上锁了,这倒是也正常,她的旅店在青墟浦附近,几乎是全璃月最接近层岩巨渊的一家了,因为位置偏僻,在这里的旅客比其他旅馆里的要更警觉,大概二三十个里才能遇到一个忘记锁门的。不过她们永远也不会知道,这间旅店的门锁都被做过手脚,只要用一根细一点的金属棍……比如女人的发钗,插进门缝里稍加巧力就能轻松地从外面撬开里面的锁。 咔哒—— 黄铜门锁应声而开,随即女人推开了房门。有些老旧的木门吱呀了一声,房间里浑浊的空气中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若是常人,只是稍微闻一闻便会觉得头昏脑胀、困倦乏力,而房间里的这些旅客之所以酣睡不醒,也正是因为她们已经沉浸在这样的异香中两三个时辰了。不过女人自己并不在意这样的香味,既是自己调配的药物,她自己自然有应对之道。 “哼——喝!!!哼——喝!!!” 从打开门开始,从房间里传来的鼾声就比隔着门时听到的大了好几倍,粗重悠长的鼾声有如巨兽的鼻息,能发出这样大的鼾声,无疑证明住客此时的睡眠深沉至极,女人自然也是毫无顾忌地提着灯进入了房间里。 “哼——喝!!!哼——喝!!!” 循着鼾声提灯走去,女人在旅馆的床上找到了这位酣睡的住客,对方是背对着自己睡的,一头蓝色的发丝自然地披散在裸露的脊背上,白皙的肌肤尽管被灯光晕得有些泛黄,但还是能感受到那玉石一般的莹润。然而最吸引女人眼球的并非住客那包裹在性感衣着下的丰润体态,而是那随意披散开的蓝色发丝间,生在少女两鬓的一对红色旋角。 “这就是麒麟的角吗?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呢~”知晓眼前的这位住客身份的女人忍不住出声感叹起来,她慢慢将手凑近少女的那对角,听说麒麟的角被接触时会有感觉,不过此时无论她这么抚摸那对在常人眼里无比稀奇的旋角,它的主人都始终呼呼大睡,丝毫没有被惊动的迹象。 “明明我听说麒麟的角是很敏感的~甘雨大人是不是太迟钝了呢~”女人单手提灯,慢慢靠近了这位名为甘雨、有着麒麟血脉的住客身边。在灯火的近距离照射下,少女的姿态完全是一览无余——甘雨朝里侧身躺着,弓起凹凸有致的娇躯,衣料包裹下的酥胸在深沉的鼾声中有节奏地起伏着,她的双手蜷缩在胸前,被黑色裤袜紧紧包裹的美腿则蜷曲着叠在一起,这样的睡姿就仿佛一个寻求保护的小孩子一般,最缺乏防备的地方反而是少女那略带肉感的小脚了,女人甚至能隔着丝料看出那些排布在一起的圆润足趾,现在它们正慵懒地微微分开。 “哼——喝!!!哼——喝!!!” 然而无论摆出怎样的姿势寻求保护,在睡魔的侵袭面前都是徒劳的,女人稍稍拨了拨甘雨那裸露在外的柔嫩香肩,少女那过度放松的睡相也就展露在面前……少女紧紧闭着双眼,纤长的睫羽在灯火下投下小小的阴影,由于姿势的挤压,少女面颊上的软肉微微变形,连带着她的小嘴也大幅度地张开,几缕凌乱的发丝粘在少女嘴边,而晶亮的涎水早已流成了河,在旅店的白床单上洇湿出一大片水迹。 “睡得很踏实嘛~”女人满意地露出笑容,无论是耳畔如雷的鼾声还是对方这副过于放松的丑态都毫无疑问地说明眼前的这位少女现在已经睡得死沉死沉,不过出于职业习惯,女人还是用手指轻轻拨开了少女的眼皮,那双温润的淡红色眼眸现在呆滞地漂浮在一片眼白之上,在灯火的照耀下如同畏惧光亮一般慢慢地缩进了更里面的位置,直到少女的双眼只剩下眼白。 “甘雨大人……鼾声:极大……眼球:出现上翻,无反应……推定睡眠状态:极深……已经睡得像死猪一样了呢~”女人摸了摸甘雨那软乎乎的小脸蛋,把提灯随手放在桌边,借着灯光取出随身携带的账本一样的记录簿,认认真真地把甘雨此时的状态记录了起来。 “那么……感谢配合~我们一会再见喽,甘雨大人~”女人恋恋不舍地拨弄了一下甘雨的小脚丫,把记录簿收起来,重新提起了灯。她仅仅只是出于恶趣味亲自来检查一下每个住客的睡眠情况而已,至于这些已经沦为待宰羔羊的可怜顾客具体的处置,可不需要她亲自动手。因此在做完检查以后,她便慢慢退出了房间,让住客在自己精心调配的香气中安稳地沉睡下去。 咚咚咚—— 在检查完远道而来的麒麟少女之后,女人来到了相邻的房间的门口。 “嘶……嗬……” 相比先前在甘雨的房门前听到的,这位住客透出来的鼾声要稍小一些,不过根据女人的经验,这种程度的差异其实也仅仅是在被房间吸收了绝大多数的声音以后才比较明显,实际上几乎每个住在这里的客人,无论外表看起来是大大咧咧还是优雅矜持,最后打起呼噜来都是毫不客气。 既然敲门意料之中地没有回应,女人的发钗就又一次派上了用场,她轻巧地把发钗插进门缝里捅咕了几下,门锁就应声而开了。 “嘶……嗬——嘶……嗬——” 湿润而尖锐的鼾声好似某种特立独行的乐器,自开门的一刻开始就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也方便了女人定位这个房间里住客所身处的位置——灯火顺着鼾声照去,这位住客并没有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睡觉,而是背对着门口坐在椅子上,低伏着身子趴在桌上睡着了。少女那晕晕乎乎的小脑袋向着一侧歪着,紫色的发丝在少女的两鬓处盘成类似猫耳的形状,向下则规束成两条马尾垂下,不过似乎是由于少女此时的精神状态,猫耳一般的发团向一边耷拉着,给人以灵动感觉的马尾现在看起来也是有气无力。少女趴伏的脊背随着鼾声轻轻起伏,华丽飘逸的裙装在背部做了镂空,既是对主人白皙肌肤的自信,同时也衬托出她那超越常人力量的源泉——一枚雷系神之眼,不过此时此刻,这枚黯淡的神之眼非但不能让人感觉到力量,反倒是持有者本人虚弱无力的象征。 “啧啧,久闻刻晴大人是个工作狂,没想到您做梦都在工作呢~”女人轻笑着慢慢上前,名为刻晴的少女深深地趴倒在旅馆房间的小桌子上,一只手臂弯曲着护住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臂则直直地向前方伸出,虚握的小手间还横着一支毛笔,只是笔上的墨早已干透了。至于少女的小脸,则是结结实实地贴着一堆未处理的文件。少女那紧致的小脸蛋现在就像是史莱姆一样肉乎乎地摊在铺开的卷宗上,少女安然地合着眼,小嘴完全张开,从中流淌而下的口水把待处理的卷宗打湿了一大片。想来她是在旅馆休息的时候也坚持着处理事务,忍耐着困意直到彻底失去意识,所以才会以这样的状态睡着了。 “不过刻晴大人都累成这样了,就让我来为您代劳吧~您说,我来写~”女人从刻晴那根本无力抓握的手指间取走了笔,还装模作样地蘸了蘸少女那在纸张上晕开一滩的涎水,作势要帮这位玉衡星批阅她没来得及审核的文件。 “嘶……嗬——嘶……嗬——” 由于睡在自己的一大滩口水里,刻晴的呼噜声里还混杂着轻微的吸水声,相比隔壁房间里甘雨那粗沉的呼噜声,刻晴的鼾声更细更尖,鼾声音量也稍低一点,可能这便是玉衡星仅剩的矜持吧。 “哦,忘了,您现在只能打呼噜了~恐怕需要给您找个翻译呢~”女人用毛笔在刻晴的眉心轻点了一下,留下一点透明的水痕,然后她又把毛笔一横,倒过来用笔杆轻轻推开了少女的眼皮。少女那锐气十足的紫色眼眸现在了无神采地向前凝视着,好像还想看完自己没看完的这些文件。 “您的笔,我就拿来收藏啦~不过还是我的笔比较好用~”女人把刻晴的笔收进怀里,然后再一次取出记录簿,用自己的笔记录起来。 “刻晴大人……鼾声:极大……眼球:无反应……推定睡眠状态:极深。那么,刻晴大人也要好好休息,工作也不要耽误了睡觉哦~”女人揉了揉刻晴头上那两团猫耳一般的发团,向少女告别后便提着灯前往了下一个房间。 咚咚……吱呀—— 与先前的两个房间不同,这次女人甚至没有用上发钗开锁。这个房间的住客没有锁门,想必是一位缺乏防备心的客人呢……这么想着,女人便也不再试探,直接推开了房门。 “哼——嗬————哼——嗬————” 高亢又浑厚的呼噜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这位住客的中气很足,打起呼噜来一声比一声更大,这让女人很是惊喜。借着灯火,女人在旅馆的床上找到了鼾声的源头——这位发出响亮鼾声的住客正以一个扭曲的姿势面对着女人,她盘腿坐在床上,白色的发丝交汇在一起束成的大大的麻花辫委顿地耷拉着,少女的双臂松弛无力地垂在身侧,而小脑袋则微微低垂着,遮蔽了半个面庞的纯白发丝让人看不清住客脸上的表情,但从她嘴角流下的口水丝早已顺着下巴一直淌落在她的双腿之间。 “哎呀,申鹤小姐,您这是?”女人提着灯,单手托起了申鹤的下巴,让她的小脑袋朝向自己,又温柔地稍稍拨开遮挡少女一侧面庞的白色发丝,不出所料,尽管是坐着睡着的,但申鹤的睡相还是相当放松——少女的眼睛没有闭紧,隐隐约约地在眼睫下露出了一丝丝眼白,少女的脸蛋原本也是紧致类型的,然而现在女人随手都能摸到那些松弛的软肉,而少女的小嘴也在放松中松松垮垮地张开,那些粘在面颊上的发丝都在自这张小嘴里呼出的深沉吐息中微微颤动着。 “啧啧,口水都流到胸口来了呢~”女人的目光投向申鹤的胸前,尽管有着一块素白的衣料遮掩,但那对包裹在黑色衣料下的饱满球体依然呼之欲出,伴随着少女深深的鼾声有节奏地律动着,而那块遮掩着少女胸部的布料上也沾上了少女从嘴角滴淌下来的液体,一如少女那出尘脱俗的气质如今也在睡魔的影响下不复存在。 “哼——嗬————哼——嗬————” 申鹤自顾自地大声打着呼噜,虽然睡相非常独特,但她的鼾声比甘雨和刻晴的鼾声都要大上好几分,说是震天响都不为过,若不是在这里住着的客人每个人都和申鹤一样是睡得如死猪一般,恐怕真的会有人投诉隔壁客人打呼噜声太重吧。 “听说仙人会传授一种静气凝神的心法,需要盘腿打坐来辅助,可惜申鹤小姐的气好像没有静下来呢~”感受着从少女嘴边溢出的粗浊气流,女人得意地笑了起来,的确,无论是如何体魄强健的修炼者,又是如何试图静气凝神,由困倦带来的心神涣散都是没办法阻挡的,甚至因为体魄更强在睡着的时候还能打出更均匀更响亮的呼噜。 “真是可惜,不管怎么修炼,只要沾上了我家的迷香,还是会睡成软肉一团~”女人用手指点在申鹤的额头正中,然后轻轻发力,原先还能勉强保持坐姿的申鹤顿时向后垮塌下去,整个人仰面躺倒在床上,一双盘曲在一起的长腿也变为了交叠在一起的状态。女人打量着这双包裹在连体裤袜里的美腿,申鹤的腿虽然偏粗,但相当匀称,可以想象出它们在主人清醒的时候会是多么有力,不过现在不管女人怎么隔着黑色的丝料揉捏,感受到的都只有无力的软肉。 “要我看,申鹤小姐还是好好修炼打呼噜吧~您在这方面毫无疑问是天赋异禀呢~”女人笑着拍打了一下少女软软的面颊。 “哼——嗬————哼——嗬————” 申鹤的回应自始至终只有震天的鼾声,而且由于姿势的改变,她的鼾声还有更上一层楼的趋势。 “申鹤小姐……鼾声:极大……眼球……”女人的手轻轻点在申鹤白细的颈子上,隔着柔软的肌肤她都能感受到少女的喉管在随着鼾声有力地振动着,她又慢慢翻开申鹤的眼皮,少女那平日里就很冷淡的银色眸子现在更是如同褪色了一般灰暗浑浊,“无反应……推定睡眠状态:极深。好了,申鹤小姐,您就在这里好好修炼一下打呼噜吧,有些顾客很喜欢呼噜打得凶的女孩子呢~会出很高的价钱~” 女人做好了记录后,便满意地前往了下一个房间。 咚咚咚—— 下一间房的客人倒颇为谨慎,虽然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方法,但是女人能感觉到房门锁得格外紧。 “嗬……嗬……” 不过再怎么谨慎,从门口透出的淡淡鼾声来看,这位住客也仍然是在自己那令人昏眩的迷香之中好好地安睡着了,因此女人不慌不忙地用发钗探入门缝里,这才发现,门锁的漏洞似乎被这位客人发现了……真不愧是岩上茶室的那位大人呢,真是警惕。女人在心中感叹着,但对方选择了留下,不知是因为自信抑或是有着必须住在这里的理由,毕竟这里是离层岩巨渊最近的旅店,这位住客或许是考虑到这个原因才入住这里的吧。 不过很可惜,只要选择待在自己精心准备好的房间里,就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了。只有女人自己最清楚这一点,那种好闻又危险的香气本身就不易察觉,但只要嗅闻上几下,安宁感就会迅速地侵入内心,消弭一切防备,之后等着她们的就是逐渐感到困乏,愈是困乏,这些被麻痹了理性的住客愈是会赖在屋内,最后在温柔的香气的引诱下不知不觉中进入梦乡。 女人这回多拨弄了几下发钗,被锁紧的黄铜门锁便应声而开,说到底,撬自家的锁对于女人来说自然轻车熟路,即使对方稍微让它锁得紧了一点,要撬开它还是轻而易举。 “嗬——喝!!!嗬——喝!!!” 响雷一般的鼾声早早就揭示了这位住客的睡眠状态,即使是刚开门尚未提上灯的时候,借着昏黄的光线,女人也注意到了这位住客。这位住客并没有在感到疲乏后乖乖躺上自己为她们准备的大床,而是坐在了房间的椅子上,面对着门口……诚然这是一种警惕的表现,或许还能给进入房间的人造成一点威慑,但这位住客显然没算到自己睡觉打鼾的情况,而且是鼾声如雷。无论她用什么样的姿势睡觉,这样在深睡之中发出的鼾声都不会作假,她的小心思自然会被女人轻易看穿。 女人用提灯对准了这位坐着睡觉的住客,将对方的睡相一览无余——尽管双臂在睡眠中依然戒备地抱紧自己丰满的胸脯,但裸露的香肩无意识地下耷已经证明了她此时的放松,下身的一双美腿更是早已放松地叉开,若不是有块垂下的衣料还在勉强遮挡,恐怕少女的私密部位已经算是门户洞开了。少女昏沉的小脑袋稍稍后仰,倚靠着身后的椅背,这也使得她那颇为滑稽的睡颜非常清晰地展露在女人面前……蓝色发丝组成的斜刘海微微遮挡了右侧的眉宇,但依然可以看出她的眉毛放松地舒展开来。一双细长的凤眼在睡梦中仍然保持半睁,不过即使是睁着眼,那双翠绿的眼瞳也已然黯淡无光,就好像两颗廉价的玻璃球一样。少女的小嘴微微张开,透明的口水丝顺着嘴角垂挂下来,甚至垂到了少女的胸前,同时少女那挺拔的琼鼻下也聚集着一个大大的透明泡泡,随着少女的气息有节律地扩大和缩小,这也说明虽然她张着嘴巴,但鼾声是通过鼻子打出来的。 “夜兰大人难道觉得,这样坐着睡觉,我就会以为您还醒着吗?明明您的呼噜声我隔着门板都能听见了~”女人看着夜兰滑稽的睡相,脸上的笑容比先前观察其他人时更加浓郁了,“竟然睡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夜兰大人还真是不耐药啊~” “嗬——喝!!!嗬——喝!!!” 名为夜兰的少女对于自己那非常滑稽的睡相浑然不知,反倒是忘我地打鼾来给自己此时的丑态添砖加瓦。 女人轻轻戳了戳夜兰环抱在胸前的手臂,这可能是少女身上唯一还能证明她心存警惕的部位了,然而女人只是稍微施力,这两条鲜藕一般的白嫩手臂就软绵绵地耷拉了下去,分别落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上,手心朝上,手指无力地摊开。少女的胸脯失去了最后的拘束,也开始均匀地起伏起来,少女胸口的那片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和深邃沟壑也显得格外诱人。 “啧啧……他们都说夜兰大人您难以捉摸,怎么现在也睡成迟钝的小猪啦~”女人捏了捏夜兰面颊上那松懈得一塌糊涂的软肉,又掐了一把少女的大腿肉,她甚至抬高夜兰柔软无力的手臂,用手指灵活地骚挠少女脆弱、裸露的腋窝,但夜兰自始至终都是毫无反应,虽然睁开但了无神采的双眼也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夜兰大人……鼾声:极大……眼球:无反应……睡觉时眼睛闭不上……推定睡眠状态:极深。”女人照例做好了记录,当然,夜兰睡觉时所体现出的某些特别之处,她也一一认真地记录了下来。 “接下来应该是今晚的最后一个房间了,有点期待呢~”女人并不会觉得这样性感的工作对自己来说是一件负担,因此当今晚的工作即将完成时,她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咚咚咚—— “呼……哼……” 就像是一种默契一般,女人照例叩响了门扉,而房间里的住客也照例隔着门板回应给她细细的鼾声,毫无疑问,这个房间里的住客现在也正在迷香的作用下安然酣眠着。 这位住客虽然有锁门的意识,但是很显然她苦于使用这把因为被做过手脚而很难插紧的门锁,门锁比其他人的插入得更轻,女人用钗子轻轻一拨这把锁就应声而开。真是一把毫无意义的锁……就像这些住客们毫无意义的防备心一样,无论怎么戒备,也无法抵抗睡意,自然也无法避免睡成一头死猪的结局。 “呼——嗬————呼——嗬————” 和先前的申鹤类似,这位住客的气息稳定而有力,这也导致她的鼾声均匀绵长,而且出奇地响亮。这让知晓她身份的女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女人提灯在房间里寻找着这位住客的位置,比起先前的几位,这位住客倒是规规矩矩地躺在了床上,睡姿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端正——少女仰面朝天平躺在床上,一头柔顺的黑发自然而然地在床面上散开,还抹着红色眼影的双眼安定地合拢,妩媚的唇瓣也只是开得较大,一只手臂老老实实地搭在身边,另一只则搭在自己的腹部,随着身体有节奏的起伏而起伏,被丝袜包裹的长腿也乖乖合拢在一起,倘若忽略她那足以和雷鸣媲美的嘹亮鼾声,倒是的确算是一位优雅的睡美人。 “没想到云先生打起呼噜来也这么响呢~”再近一点看,便能清楚地看出云堇那优雅睡姿仍然遮掩不住的丑态——看似闭紧的双眼仍余着一丝缝隙,露着一丝眼白,张大的小嘴嘴角还挂着几条细细的口水丝,在少女隆隆的鼾声中不断震颤着,而少女的面部肌肉更是松弛得一泻千里,腮帮子因为放松而变得圆鼓鼓的,原本标致的小脸也瘫软成了肉嘟嘟的圆脸……女人把一根手指放在少女唇沿,甚至都能感受到少女的唇瓣在她自己的鼾声中轻微的振动。 “呼——嗬————呼——嗬————” 从云堇小嘴里溢出的吐息不断冲击着女人的手指,这张在表演时能唱出婉转戏腔的小嘴,现在却只能木然地大张着,呼出一阵阵粗浊杂乱的音浪,云堇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为了唱戏而练就的充沛气息,会在此时助纣为虐,让自己打出的鼾声比常人的更长也更响。 “云先生,我可是您的粉丝,您的戏,我是场场都看~您别光顾着打呼噜了,来给我唱一段吧~”女人拍了拍云堇脸蛋上的软肉,又用手指伸进少女的口腔去拨弄少女的柔舌,可不管她怎么试图调整,云堇的呼噜声始终只有又粗又沉和更粗更沉的状态。 “真是的,您就那么喜欢打呼噜吗~下次在群玉阁表演的时候,您干脆也打呼噜给大伙听好了~”女人捏住了云堇的琼鼻,进一步加重的少女的口呼吸,这下子,憋闷不已的少女像是因为听到了女人的话而害羞一般涨红了脸,随后竟然打出了几声带着颤音的悠长呼噜—— “嗬~~~~~~~~~~嗬~~~~~~~~~~” “云先生,我看了您那么多的戏,从来没有哪一出像今天这般让我喜欢~”女人松开手看着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呼噜连天的少女,脸上的笑容又浓了几分,或许是由于太过疲乏,云堇睡觉的时候还穿着她那套戏服,妆也没来得及卸掉,脱在床边东倒西歪的那双长靴恐怕是睡魔来袭时她唯一的余裕。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少女那裹于丝袜中的小脚也坦坦荡荡地露在了外面,肉肉的小脚丫略带肥厚感,圆乎乎的足趾懒散地微微分开,在丝料的包裹下就像一串葡萄,看起来相当诱人。 “呼——嗬————呼——嗬————” 女人用指尖戳了戳云堇略显多肉的脚掌,又放心地骚挠起少女的足底,酣睡若死的少女自然不会因为这样柔和的刺激而有一丝一毫的动摇,无论女人怎么摆弄她的小脚,少女都是一动不动地躺着,以大声打鼾来回应。 “云先生……鼾声:极大……眼球……”女人照例翻开了云堇的眼皮,尽管云堇的睡姿看起来那么端正,但她那双瑰丽的红瞳早就躲进了眼眶后面,女人一直把她的眼皮翻到了顶,才勉强看到了嵌入眼眶顶的一抹浑浊的红色月牙,“出现上翻,无反应……推定睡眠状态:极深。” “今晚还真是大丰收呢~”女人提起了一直带在身边的提灯,满足地离开了房间。她检查完每个房间之后,她的伙计们很快就会行动起来,这些可怜的少女会被脱光衣物,好好清洗干净以后塞进运货马车送到客户家里,而她采集的数据也会变成一份分析报告随肉货附赠,告知客户货品的生理特点和独特玩法。除非有心善的客户怜悯她们,否则她们恐怕永远也不会有机会醒过来了。 END 第3章 方舟碎片描写·偶像 人物皮肤: 空弦(宣传策略);星极(殿堂上的游禽);松果(倾声歌唱) “这里就是休息室了……你们是罗德岛的……”年轻的菲林侍者带着自罗德岛来到这里的三位少女来到了剧院幕后的休息室,其实无需她询问,就在这间专为少女们准备的休息室的房门上已经贴上了属于她们的组合名字—— “我们是‘兰登之星’~不止代表罗德岛,还有兰登修道院的有力赞助哦~”身为队长的空弦伸出包裹在露指手套里的纤手,颇有偶像范地指了一下侍者。对于偶像的身份,她代入得很快,为了给修道院做宣传,她觉得自己能胜任任何工作。至于这个组合名,当然是由空弦和罗德岛协商而来的,毕竟她的其他两位队友并不是会在意组合名的类型。 “那么,请‘兰登之星’的各位先在这里稍作休息,等到你们的演出时间会有专人来通知,请放心。”带着蝴蝶面具的侍者帮少女们打开门,整洁的休息室里飘着淡淡的柠檬香气,显然是使用了空气清新剂。房间正中摆放着的柔软的沙发看着就想让人靠在上面好好休息一下,对于一路旅途劳顿过来参加此次演出的三位少女来说,没有什么比这张沙发更有吸引力了。 “那就多谢啦~”被邀请而来的少女们理所应当地享受起了休息室的大沙发,即使她们是新出道的偶像组合的一员,即使她们是三位训练有素的罗德岛干员,此时在沙发的诱惑下也只是三位渴望休息的小女孩罢了,一路上她们就连睡觉都是在颠簸车厢的硬座椅上完成的,这样的安排让少女们在内心中苦不堪言。 “总之,大家先休息一下?但是可别睡着了哦,我们一会还要表演呢。”空弦充分发挥了自己作为队长的作用,她所掌握的各种奇怪的技能在一路上就让其他两位同伴颇为受用。 “呼……有点紧张呢,一路上也没有机会排练。”星极把一只包裹在白手套里的小手搭在胸前,显然她对于将要到来的表演颇为上心,一如她自费出道成为偶像上台表演一般,这次演出也是她先和空弦一拍即合,再拉上同样有偶像经验的松果一起组成组合的,可以说,她对上台表演的期望丝毫不逊色于空弦。虽说之前自己上台的演出还算成功,但这次她是与其他两位少女组成团队,由于时间有限,团队间还处于磨合状态,这让她有些担心,自己能否好好表现自己……她们穿越荒原过来的路上天空始终阴沉沉的,看不见天相这一点也无形中增加了她的焦虑。 “哈啊——我也好紧张……”松果用戴着白手套的手遮掩着嘴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虽说她曾经是一位建筑工人而且生性迷糊,但和星极这位大小姐一般温文尔雅的学者少女呆在一起,基本的礼节她也能学到。不过相比其他两位即使坐着沙发也仍然端坐着的同伴来说 她就显得要随意很多,少女全然不顾自己这身漂亮的偶像装扮会不会弄皱,整个人已经如同被沙发吞噬一般深陷进去,充分享受着沙发的柔软。相比其他两位目的明确的少女,她倒是没肩负什么任务,不过她也期待着在舞台上尽情表达心中所想——这也是她答应和空弦还有星极组成偶像组合的原因。 “放心吧,我们吃了这么多的苦,就是为了压缩花在路程上的时间,我们在路上才几天呢。”其实空弦的内心也颇为紧张,如果她表现好,兰登修道院的名气就能更进一步。上次她登台演出的时候,赞助商还是峯驰物流,难免有些施展不开,而这次在博士的允许下,她可以隐去背后的罗德岛,完完全全作为一位兰登修道院的偶像为兰登修道院做宣传,还争取到了完全有力的组合名,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大展身手了。 “唔,不过在表演之前,祷告也是必须的。你们如果紧张的话也可以和我一起来哦,仁慈的主会接纳每一位诚心的信徒……”空弦闭上眼,双手合十开始默念起了祷告词。 “好,我也来试试……”虽说星极并不懂什么祷告词,但单纯的冥思对她来说也是不错的缓解紧张的方法,作为神秘学学者,她能轻松把思维投入自己醉心已久的浩瀚星河之中。 “嗯……哈啊——”松果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休息室紧闭的门扉,又打了个哈欠。 “感觉要在这等很久呢……哈啊——” …… …… …… “哼——喝!嗬——喝!嗬——” “哼——喝!嗬——喝!嗬——” “哼——喝!嗬——喝!嗬——” “小姐们,该轮到你们登场了,做好准备了吗?” 在此起彼伏的鼾声里,菲林侍者的提醒话语如同一根针掉在地上那样微不可闻,少女们无法回应她的问询,或者说她们此时已经做出了回应——用已经大得夸张的鼾声。 “不愧是对黎博利的特效药,药效就是好呢~”侍者弯下腰,拨开空弦那双微微悬空的靴子,从沙发底下取出一个敞口的黄色小圆盒,正常情况下它被用于盛放空气清新剂。空空如也的盒子证明了其中的内容物已经挥发殆尽,这代表其中总计100g的内容物少女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一滴不剩地吸收干净了……由于内容物对黎博利独有的高效性,理论上只需要不到1g内容物就足够使她们三个人的意识全部消散,并且直接进入外科手术级的无意识状态了。 而少女们此时的状态正是如此。 尽管侍者几乎是用完全平常的语气说话,但在那蝴蝶面具下,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瞳里闪烁着的笑意以及言语中的挑逗意味都已经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侍者眯起眼睛,满意地打量着完全落入自己陷阱之中的猎物们—— 团队中的队长空弦正大喇喇地靠坐在沙发上,少女的四肢都放纵地在沙发上舒展开来,白嫩的双臂歪斜着耷拉在沙发柔软的皮面上,而她的双腿更是毫无仪态地向两边叉开,她的衣着本就是三位少女中暴露度最高的,因此少女那带着白蝴蝶结和缎带的短裙被各偏一边的两条白皙美腿掀开,本就很有蓬松感的裙摆现在向上翻卷,露出少女纯洁的白内裤。一条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的细长尾巴垂在沙发边缘,顺着尾鬃往上便可一路看到少女毫无防备的私处,与完全暴露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少女那本就裸露着的纤腰以及如剥壳荔枝一般柔嫩的小肚子也在这个姿势下一览无余,可爱的肚脐让人忍不住伸手戳戳。少女娇嫩的胸脯在衣料的包裹下随着隆隆鼾声均匀地起伏着,晶莹的液滴持续不断地滴落在少女胸前的衣物上,在少女英气的蓝色小外套上落下点点水迹……而这些液体的来源正是自少女嘴角流淌而出的唾液。少女的小脑袋枕着沙发的靠背向后仰起,一对令人惊讶的是,即使她已经睡得如此之深,又或许正因为她已经睡得如此之深,少女的大眼睛竟然只是半闭,而少女那红蓝异色的双瞳也在上翻之余分别看向了两边。受到姿势的影响,少女的小嘴现在张得很大,两排贝齿下的香舌完全畅通无阻地显露出来……金色的发丝粘在少女的白皙的面庞上,她那本就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蛋也在极致的松弛中变得更加圆润,完全成了一张肉乎乎的小圆脸。 或许是平日里就迷迷糊糊经常打瞌睡,习惯了这样的睡眠,松果的睡相反而比空弦还要好一点,当然也仅仅是好一点。她坐在空弦左手边,身体微微朝着空弦的方向倾斜,但微微偏着的身体并不足以让她依靠上空弦的身体,她依然是由沙发靠背支撑着身体。少女的一只小手放松地搭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另一只手则软软地手心向上摊开在身体一旁。她的双腿倒是没有和空弦一样叉开很大幅度,但也依然不自觉地微微叉开,在红白两色的长筒袜之间,也隐隐露出了少女的裙下风光……相比空弦,松果的胸脯还有料不少,打好的黑领带从双峰间自然垂下,少女那饱满的胸部撑起雪白的衬衣布料,跟着自己响亮的鼾声有节奏地上下起伏……松果的小脑袋微微歪向一边,连带着她的双马尾也东倒西歪地往一边偏。少女的大眼睛只是半闭,失神的琥珀眼瞳非常滑稽地向里并拢,就好像她挺拔的鼻梁上正悬着什么东西一样……她并没有和其他两位同伴一样狼狈地挂着绵长的唾液线,但这不意味着她更加矜持,恰恰相反,少女原本就肉乎乎的两腮如同烂熟的果子一样沉甸甸地直往下坠,她的嘴巴也张得比空弦还要大,松松垮垮的下巴完全垮塌下去,少女的嘴张得简直能塞下一枚羽兽蛋。或许是播送的通道最宽敞,少女的鼾声是三位少女里最粗最沉的,时刻从口中冲出的粗浊声浪吹得少女嘴角的口水丝都在振动、飘散,这也是她的嘴边显得格外“干燥”的原因。 身为学者的星极可能是三位少女中睡相最好的,但即使如此她现在也睡得一塌糊涂。素来优雅的黎博利少女虽然此时全身瘫软如烂泥一般,但依然勉强维持着端坐的姿势坐在空弦右手边。少女鲜藕一般的双臂软绵绵地垂在身体两侧,带着白手套的小手规矩地搭在沙发上,被白色裤袜包裹的纤细双腿也老老实实地并拢着。星极的胸脯毫无疑问是三位少女中最有料的,高耸而浑圆的雪白峰峦仅仅由轻薄的礼服布料包裹着,随着少女深沉的呼吸舒缓地起伏着,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少女的胸腔正在随着极深的呼吸有节律地收缩和扩张……似乎是少女头颈上点缀着的那些璀璨的链饰太过沉重,少女如天鹅般垂着白皙的脖颈,耷拉着自己的小脑袋,并不算长的鬓发只是微微遮掩了少女的面庞,但依然可窥见她低垂头颅下的松懈睡脸。少女的双眼和其他两位同伴一样半闭着,但与其他两位同伴不同的是,在少女纤长的睫毛遮掩下,她的眼皮一只落得深一只落得浅,与之对应地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少女那一只上翻,一只下沉的无神蓝眸。少女的小嘴微微张开,粉嫩的小舌头却从唇瓣间吐出了一截,清亮的液体在少女的舌尖和嘴角汇聚,再化作娟娟细流垂落而下,使得少女胸前的衣料被打湿得愈加透明……一个透明的液体泡泡飘在少女的琼鼻下,并且还在随着少女的呼吸膨胀得越来越大,这个夸张可爱的鼻涕泡泡也使得少女最后的端庄也被狼狈取代。 此时此刻,这三位本应在舞台上展现青春活力的少女们却在药物的控制下死气沉沉地酣睡着,这可能是她们一生中所经历的最为深沉的一次睡眠,自然也无怪乎她们在从未经历过的绝对放松的状态下,露出像现在这般滑稽的丑态了……身为少女的自尊心、身为干员的专业训练、身为偶像的责任感现在都在无止境的酣睡之中被彻底地抛诸脑后,沉浸在至深睡眠之中的三位少女,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尽情释放着她们的鼾声……三位少女都是训练有素的干员,她们的呼吸系统和体魄自然相当强健,因此作为偶像她们能以嘹亮的、中气十足的歌声征服观众,但此刻这样充沛的气息全部被用在了打呼噜上,这意味着少女们过去十几二十余年未曾发出的呼噜声,都将在这一次全数找补回来。 “喝!嗬——喝!嗬——” “喝!嗬——喝!嗬——” “喝!嗬——喝!嗬——” 打鼾打到这种程度,三位少女的鼾声早就分不出什么区别,完全就是咆哮一般不停歇地向外界输出自己那震天响的呼噜声,如同三头野兽在你一声我一声地示威……很难想象这样几乎能把房顶掀起来的夸张动静是三位本该在舞台上清歌妙舞的少女所制造出来的。 “一点不剩地都吸干净了呢~真乖~”侍者把那个黄色的小圆盒扣在空弦的小鼻子上。尽管她一直沐浴在三位少女全力输出的粗浊声浪之中却完全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她甚至颇为欣赏现在三位少女的鼾声。侍者从黑西装的口袋里取出一枚怀表一般的分贝仪,表盘的指针在80到90的刻度之间小范围地浮动着,表面房间里的鼾声音量已经超过了80分贝……是足以比拟人声鼎沸的市集的喧闹程度。这正是侍者期望的数值,这么大的鼾声按理说可能会惊扰到附近其他休息室里的表演者们,但实际上绝对吸音的墙壁会把这些声音收敛在房间里……而且,谁又能保证,其他的休息室里不是同样的景象呢? “呼噜声已经达标了哦~真不赖。该带你们去表演了。”侍者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摩擦了几下空弦毫无防备的大腿内侧,然而睡得实在太死的黎博利少女就连敏感部位被挑逗也无动于衷。侍者很满意于少女当下的状态,她要开始工作了,不过鉴于空弦现在的姿势她很喜欢,她决定先放少女这么睡一会,从其他人开始下手。 侍者掰开星极微张的小嘴,少女微微吐出的舌头底下被她贴上了米纸一样的药物薄膜。在将少女的舌头复位以后,她把一团浸湿了麻醉剂的吸音海绵塞入了少女的小嘴里,再用一块同样浸透了麻药的厚实的毛巾捂住了少女的嘴巴,用绑带固定好。侍者帮星极脱下已经毫无意义的高跟鞋,顺便摆弄了一番黎博利少女那裹在裤袜里的修长美腿,在充满效率地完成自己的工作之余,摄取一些糖分也是必须的。在把第一位少女处理完毕以后,侍者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小推车,这是在进入房间时她就已经推进来的。 而它该派上用场了。 …… …… …… “各单位注意,今晚第五场表演的‘舞台道具’已经送出,请做好准备。”侍者推着沉甸甸的小推车穿行在漫长的走廊里,她经过的每间休息室的门都紧闭着,门口都站着一位和她打扮相同的侍者。菲林侍者知道,自己的这些同僚在耐心等待他们的“舞台道具”送出的时刻。 小推车的顶端简单地盖着一块白布,遮掩着其中装着的“舞台道具”,但侍者颇有恶趣味地让三名少女的美腿都从白布下伸出——空弦的裸腿裸足,星极的白裤袜,松果的异色长筒袜,少女们懒洋洋地露在白布外的小脚成了她们此时唯一可辨识的特征,也将是之后观众们对她们做出选择的判断依据……不知道谁会更受欢迎呢? 但无论如何,对于观众们来说,想必今夜又是个美妙的夜晚。 END 第4章 玉米地 清晨的日光笼罩在森林环绕下的印第安村庄,也照在村庄后一望无际的玉米田里。在一人高的玉米杆的遮掩下,一位少女正在其中悠闲地前行。 少女有着一头火红且微微打卷的长发,五官线条精致而深邃,更是有一双翡翠一般的眼瞳坐镇其中,毫无疑问这是一位美人儿。但与普通美人白皙的肌肤不同,少女的肤色是更具活力的小麦色。尽管行走在半个野外环境,但少女的依然衣着非常清凉,她穿着一件干净的白T恤,一条黑色的布袋从她胸前的沟壑间滑过,她的腰间挎着一个小包。短短的衣服下沿把少女纤细的腰肢完全裸露出来,而下身的牛仔短裤则把少女的骨肉亭匀的双腿也几乎全部露了出来,将清凉贯彻到底的作风延续到了少女的双足上,少女穿着一双厚底凉鞋,几条固定用的束带细得看起来会在几次抬腿间崩断,但也最大限度地展现出少女这双美丽的脚丫,在均匀的肌肉和纤巧的骨骼填充下少女的足部呈现出优雅的线条,而略带骨感的足趾上涂着的蓝色趾甲油则更是点睛之笔……少女在衣着上的选择得益于她对身材的自信,而她也的确有这份自信的资本——少女个子高挑、体态丰满,她的胸前高高耸立着两座饱满柔软的峰峦,薄薄的白色衣料被撑得满满的,而少女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也同样把牛仔裤撑得满满当当的,连接这二者的是她纤细的腰肢和略带肉感的小肚子,这使得少女的身体线条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优雅的花瓶。 这位正穿行在玉米地里的少女名叫蒂娜,她是一位旅游博主,有着一半的印第安人血统,对于印第安人的风俗也有所了解,这使得她非常轻松地便和村里留守的印第安老人打好了关系,也从他们那里听到了一些与这片玉米地有关的传说。 听村里的老人说,在这片茫茫的玉米地里有精灵存在,对此,蒂娜并不相信。经历过现代科学知识洗礼的她觉得,所谓神怪精灵之类的东西,无非是一些自然现象引起的巧合。至于那个巨大的玉米地怪圈,这个她已经打听过了,是几年前一个艺术家团队来到这里创作的,被各种媒体宣传为外星人的杰作也只不过是为了提高村庄热度、吸引游客而进行的炒作罢了……不过很显然,这样的炒作只能制造短时间的热度,现在村子里又变得人烟稀少,也无形中证明了这一点。 希望自己的这次探秘能给博客增加不少流量吧。蒂娜暗想着,不过玉米地实在太大,要走到远处那个大圈的中心需要一段时间,而且这比人高的玉米能把视线完全遮挡,她必须认真记忆一下自己来时的路,以防迷路。 “唔……我是从这里过来的,一会……嘶……” 从小腿肚子上传来的刺痛感打断了蒂娜的思考,起先她以为是自己被某片格外尖锐的玉米叶划到了,但随即她的臀部也传来了同样的刺痛感,意识到情况不妙的蒂娜微微扭身,把手靠近伤处摸索起来,可没等她摸到痛处,她的手背上也传来一阵刺痛。少女赶忙把手缩了回来,这才看到了引起自己疼痛的原因——一支小巧的飞镖扎在自己的手背上,飞镖小得可怜,扎得也不算深,但他醒目的红色尾羽还是让蒂娜第一时间认出了这是一支飞镖。 “怎么回事……这是谁在恶作剧吗?”蒂娜有些疑惑地张望四周,在玉米杆严严实实地遮掩下,她并没有看见任何人影,可袭击还在继续,她张望几下的功夫里,她的大腿和臀部又被扎了好几下,这让她有些慌了……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她觉得自己需要赶紧离开这里。 “谁在搞鬼……呃……我怎么有点……”蒂娜忍着还在不断袭来的疼痛,也顾不得去看或者想自己的腿上屁股上都插着几支飞镖了,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实际上刺痛感已经开始向上蔓延,她觉得自己的背上也开始出现痛感。蒂娜迈开了第一步,但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不妙——少女矫健的双腿现在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而踩中的地面则变得和棉花一样松软,只是走了一步,蒂娜就差点失去了平衡。不仅腿是这样,这种乏力的感觉还在逐渐蔓延到全身……蒂娜像是个刚刚跑完一千米的人一样本能地弯下腰,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原本还能站立的她不知不觉地蹲了下来。 “呼……呼……好累……怎么回事……”蒂娜已经动弹不得了,她全身的肌肉都开始罢工,即使蒂娜想要驱使着发力帮助自己的逃脱险境,它们也无动于衷,少女狼狈地喘着粗气,一双已经弯折起来的美腿现在也遏制不住地开始发抖……蒂娜一屁股跪坐在地上,她的腿已经彻底无法支撑身体了。 “好累……我……呼……呼……怎么……”不仅身体的情况越来越差,蒂娜的思维也开始出现问题了,她根本搞不清自己的当下的处境,疲倦这个词愈发深刻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而其他东西都变得模糊不清……少女视线中景物开始翻卷、扭曲、模糊成一片油画刀刮出的彩色云雾,她的耳畔环绕着嗡嗡声,其实越来越多的小飞镖还在落在她的身上,甚至有些就扎在少女的胸部或者脖子上,但她麻木的神经已经感受不到了疼痛了,自然也对此浑然不知。 “我……累……困……”蒂娜就像是牙牙学语的孩童那样吐出破碎的单词,现在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了,她只是无意识地表达着自己的最本能的感受,她只觉得自己现在很累很困,周遭正在发生的一切都已经与她无关,她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我……”蒂娜的上身也已经很难保持直立了,她晃了晃沉重的小脑袋,整个人向着身体的一侧倒去,少女腰间的小包也被她的身体死死压住……如果她此时还清醒的话,估计要吓得从地上跳起来,这个小包小心地里装着她的宝贝相机,而她现在的状态毫无疑问是奔着压坏相机去的。可这对于当下的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不过压着一块硬物难免让少女觉得有些难受,于是她在无意识中又慵懒地翻了个身,整个人四仰八叉地平躺在玉米地里……温暖舒适的感觉笼罩着少女,少女翡翠色的眼瞳现在就像是玻璃珠一样冷却下来,慢慢落入了眼眶顶端,而铅盖一般沉重的眼皮也随之闭合起来,纤长的睫毛间露出一条白缝,少女就这么睡了过去,一动也不动了…… 没过多久,似乎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地从玉米杆之间钻出,慢慢聚集在蒂娜身边……那是一群约15cm高的小人,他们通身赤裸,露出黝黑的身体,仅仅只有双腿间才有织物遮挡,看起来就像是那些原始部落的住民一般。每个小人的手上都拿着一支吹箭,警惕地在蒂娜身边观察着她,很显然,他们就是袭击蒂娜的罪魁祸首。 “瓦古喀!‘女神’好像已经不再抵抗了。她现在一动不动。”其中一个小人对小人中的首领汇报,这位首领就站在蒂娜的脑袋附近。 “咕哒啦!你说的没错,哇嘎嘎嘎——嗯?”首领用自己细细的手杖戳了戳蒂娜那已经软乎乎的脸蛋,少女自然对此毫无反应。这次针对少女的行动正是他策划的,他的族群世代在这里生活,他则是族群这一代的族长。他从未见过像少女这样庞大又美丽的生物,这样的生物很显然就是长辈们口中的“神”。因此当少女出现的时候,他以及族群的所有人都深深地为她吸引,他决定发起一场对“女神”的战争,把“女神”据为己有。于是他带上了族群的所有青壮年,用狩猎用的毒镖袭击了这位“女神”……很显然,他们成功了。然而正当首领洋洋得意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阵奇异的响动。 “呼……哼……呼——”几次渐重的呼吸之后,蒂娜的小嘴无意识地张大,开始打起了呼噜,尽管对于人类来说,蒂娜的鼾声才只是刚刚起步,但对于小人们来说这已经是相当吓人的动静了。 “咕咕嘎!后退!”首领和其他小人都紧张地后退了几步,他们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阵吓人的响动来自于哪里,因此这些小人又一次拿起了手上的吹管,瞄准了仍然躺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蒂娜。 “呼——哼——嗬——哼——嗬——” 在极度放松的睡眠之中,蒂娜根本没有能力维持住自己作为女孩子的形象,而她的鼾声也理所当然地随着体内蓄积药物的吸收水涨船高。然而在小人们眼里,确是另一番景象——他们眼中的女神此刻发出了粗鲁如同野兽咆哮一般的声音,除了因为自己的惊扰而发怒以外,恐怕没有其他解释。 “咕咕嘎!继续压制‘女神’!”首领指挥着其他小人继续射出飞镖,而始终一动不动的蒂娜也只能在这些后来药物的助推下把自己的呼噜打得越来越大声…… “哼——嗬——喝!嗬——喝!嗬——” 在小人们持续的射击下,蒂娜的呼噜声逐渐到达了顶峰,小人们从未听到过这么可怕的动静,粗闷的咆哮声大得有如夏季雨夜的响雷,用风云变色来形容现在的情况对小人们来说再准确不过了,即使他们已经是族群里最强壮最勇敢的一批小人,现在也被吓得连连后退,重新躲回了自己藏身的玉米杆后。 “喝!嗬——喝!嗬——喝!嗬——” 雷鸣一般的响声连绵不绝,小人们躲藏在玉米秆之中瑟瑟发抖,祈祷被自己袭击的这位“女神”能尽快平息怒火,可他们又怎么知道,“女神”非但没有发怒,反而完完全全地被他们的毒镖制服了呢?而且现在的声音越大,也恰恰说明他们越成功。 “瓦古喀!首领,‘女神’还是一动不动。”先前向首领汇报情况的副手小人是最先意识到不对的,他仔细思考了一下毒镖的效果,在族人内部,少量的毒药被用于安眠,以“女神”的体型,恐怕她也只是在睡觉,而这样就能解释现在的情况了,“首领,‘女神’她好像只是在打鼾。” “咕哒啦!你说的有点道理,我们先去看看吧。”首领和副手各自拿着一支吹管,两个小人小心翼翼地重新靠近了蒂娜身边。 “喝!嗬——喝!嗬——喝!嗬——” 隆隆的鼾声一刻也没有要停歇的意思,首领和副手顺着蒂娜的手臂爬上少女的身体,在他们面前,两个白色的小山伴随着深沉的呼噜声均匀地上下起伏着,这显然是生命的迹象,从呼吸的频率来看,“女神”现在的确是睡得正香。两个小人继续在少女身上行走,他们绕开“乳房山丘”,穿过“乳沟峡谷”,少女那还插着两支飞镖的脖颈就在他们眼前,少女精致的锁骨如同陡峭的崖壁,而少女光洁的下巴则是真正难以攀爬的高峰。 他们费了一番功夫爬上少女的面庞,来到声音的源头。蒂娜大张着嘴巴,其中白梨般的牙齿和绵红的香舌都一览无余,清亮的液体从少女的嘴角淌出,流淌下去,在小人眼里宛若溪流。而正是从“女神”的这张嘴巴里,时时刻刻都在呼出粗浊的声浪,猎猎气流简直要把两个试图靠近的小人吹飞。 “咕哒啦!不愧是‘女神’,就连鼾声都这么宏伟。”在确认了可怕的声音是“女神”的鼾声以后,首领的心中已经没有了害怕的情绪,相反,他开始自豪起来,这样雷霆般响彻周遭的鼾声无疑是最好的凯旋乐,是他完全胜利的象征。现在,他要宣告胜利了。 “嘎嘎嘎嘎!‘女神’已经被我们击倒了!快把我们的战利品带回去吧!”首领和副手又花了一些时间到达了少女的眼睛边上,他和副手两个人拽住少女的眼皮,用力拉动这紧闭的幕帘……出人意料地好拉动,两个小人就这么把蒂娜的一只眼睛完全翻开,露出失神上翻的绿眼睛和大片眼白,即使松开手,它也不再闭合。他们又翻开了“女神”的另一只眼睛,依然如此。首领用自己的手杖戳了戳“女神”的眼仁,它依然毫无反应,就像是死物一般。 这无疑宣告了小人们的胜利,在首领的号召下,小人们重新聚集起来。他们包围了蒂娜,一些人在首领的指挥下用无数条锁链束缚住少女绵软无力的四肢,另一些人则爬上少女的身体,对少女温暖的肌肤肆意妄为地蹂躏,当然,这些刺激甚至无法伤害到蒂娜,更不可能唤醒已经睡得和死人别无二致的她了。 “喝!嗬——喝!嗬——喝!嗬——” 小人们在首领的指挥下卖力地拖动着锁链,“女神”震天响的鼾声成了他们的伴奏,但现在小人们不再害怕这大得夸张的鼾声,反倒是当成了胜利的凯歌。,他们欢唱着,拖着他们巨大的战利品消失在玉米地深处。等回到部落聚居地,他们将会为“女神”修建一座宫殿,用以囚禁被捕获的“女神”,并且时刻给她注射能使之无力化的药物,“女神”将作为历代首领的诸多战利品之一被永远囚禁在睡梦的监牢之中…… “喝!嗬——喝!嗬——喝!嗬——” 然而蒂娜本人已经没有机会知晓这一切了,她还在享受着人生中最长久也最深沉的一次睡梦,她还要这么死一般地睡上很久,很久……在漫长的时光中,她所能做的也有一直一直打着人生中发出过的最大的呼噜声,作为自己可悲命运的注脚。 END 第5章 新的冒险 人设: 格拉妮娅·埃尔芬拜因 栗子色单马尾,绿色眼睛。充满活力的女孩子,被称为“无垢的勇者”,纯真,善良,对陌生人缺乏应有的防备,因此经常落入危险之中,而自己毫不知情。不过由于勇者这一被天神祝福的体质,她总是不会真正因为危险而受到什么损害,因此在这方面也是毫不反省。 勇者是被天神祝福的稀有职业,而她正是其中一员。她的运动神经发达,身体素质强,使用“纯白圣刃”和精湛的剑技战斗,战斗力超群,也因此在短时间内成为了较高级别的冒险者。但由于她的性格,她不会对人类使用武器,倘若真的有人类歹徒袭击她,她未必能占据优势。 虽然身体素质很好,但是对魔法的抵抗力很弱,对药物的抗性更是负数,药物一旦进入体内很快就会生效。酒量也不怎么好,堪堪能喝几杯的程度。睡相不太好,睡觉喜欢打呼,不过因为一直没有室友毫不知情。倘若被药物或是酒精影响则更是呼噜震天响。 派翠西娅·赫姆埃尔 银色长直发,蓝色眼睛。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待人冷淡的女孩子,出身魔法师家庭,常年受到严格的教育,不知道怎么和人相处,但其实内心还是渴望着朋友。厌恶自己的家庭,因此早早出门作为冒险者游历。不过由于所受的教育,在各方面多少有些拘束。 因为出门游历之前几乎没有外出,虽然对陌生人有所戒备,但对于各类阴谋诡计几乎没有提防,同时若是对方展现出弱势或友好的姿态,戒备会大幅度下降。 在家族里也算是天赋异禀的一位,擅长元素魔法,尤其是冰魔法,对魔法的擅长是她作为冒险者的倚靠,不过也导致她容易轻敌。 擅长使用魔法进行物理防御,精神防御却并不擅长。身体素质不太好,对药物抗性也很差,不过发作会稍慢一些。酒量很差,一杯倒的程度,但是因为自己逞强,不会承认这点。因为受到贵族的教育,睡相倒是不错,但是当了冒险者以后因为经常劳累,也喜欢打呼,自己对此毫不知情,同样如果被药物或酒精影响呼噜声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大家早上好啊!” 行走在村庄中心的小路上,尽管所见的风景都是破旧的房屋,但格拉妮娅的好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太阳刚刚升起,浅金色的日光已经初具暖意,由于是前来帮忙,格拉妮娅的打扮与她平时冒险时无异,轻薄的灰色连衣裙装外面套着轻质皮甲,有此裸露出来的四肢仅仅有手套和长筒靴的覆盖,这是因为格拉妮娅具有不错的抗物理攻击能力,不但难以受到大的创伤,轻微的伤害也会很快愈合,因此少女仅仅需要对躯干进行防护就足够了。轻便的装束和乐天的性格使得她行走起来格外轻盈,她那栗子色的马尾也随着她轻快的步伐活泼地跃动着。 对于少女来说,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昨天格拉妮娅在冒险者工会接到了为附近村庄驱除魔物的委托,不知为何,这个委托挂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也没有人接取,而且接待员小姐专门提醒她女冒险者要谨慎接取此委托,但格拉妮娅根本不在意这些,她毫不犹豫地就接取了这个委托,并且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到了村子里。 不过要说这个村子有些奇怪的地方,格拉妮娅也感觉到了,她在村子里转了转,却并没有看到任何女性,而且遇到的男性村民往往也都对她热情的打招呼反应冷淡,反倒好像害怕自己一样躲了起来,但格拉妮娅又能察觉到他们在偷偷看着自己……是怕生吗? “啊,到了到了……老爷爷,您就是村长吧?我是工会的冒险者,听说你们这里有魔物在捣乱,所以我就来帮忙啦~”村庄的村长是个拄着拐杖,腿脚并不灵便的老人,这一点格拉妮娅在和村民打听消息的时候已经了解到了,为了不麻烦老人,格拉妮娅没有寒暄,在路上就和村长交流起来。 “啊……是……是啊,好像是很危险的魔物……呃……在村子的东……西南方向……”不知为何,老人说话吞吞吐吐的,是因为年纪太大了还是对怪物有不好的回忆呢……格拉妮娅没有多想。 “嗯,明白了,那么您对它长什么样子还有印象吗?”格拉妮娅问道,收集一些敌人的情报是必要的,如果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在战斗中可能会落入不利的境地。 “呃……好像是一个……黑黑的?我这记性,记不清了……只记得它跑得很快……”村长继续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嗯,没关系,村长老爷爷,放心,我肯定把它……”也就是说,对方的速度很快……格拉妮娅从村长那含糊的描述中得到了一点情报,想必村长也被魔物吓得不轻,能提供这样的情报已经足够了。这时少女突然感觉有人在拉扯自己那短短的裙角,她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小男孩来到了她身边。 “姐姐姐姐,可以摸一摸你的腿吗?”小男孩的眼神在格拉妮娅眼里有些奇怪,但她并没有因此怀疑什么,反倒是觉得这个小孩很有趣。 “冒险者小姐!那孩子还不懂事,他只是说着玩……”反倒是村长看起来有点紧张,就连说话都变得急促而流利。 “没关系啦~可以哦,小弟弟,来摸一摸姐姐的腿吧,我平时可是努力锻炼,所以摸起来应该手感很好哦~”格拉妮娅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晃了晃自己裸露出来的白皙大腿,少女的大腿颇具肉感,但经过训练其中隐藏的肌肉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小男孩满足地又是摸又是捏,大姐姐的美腿摸起来温润而有弹性,对于初涉世事的小孩子来说,无疑能带来强烈的刺激。 “好了,小弟弟,姐姐要去干掉骚扰你们的坏东西了,想要摸腿的话以后还有机会哦~”格拉妮娅毫不在意地任由小男孩摸了一会自己的腿,虽然她很喜欢小孩子,但是不管怎么样,危害村庄的魔物必须尽早铲除,于是她和依依不舍的小男孩道别,然后朝着村庄的西南方向赶去。 …… “诶?我只是帮忙杀了一只迅影狼而已,老爷爷,这就不用了吧……”在村庄的西南角摸索了一会以后,格拉妮娅找到了一只的确符合村长描述的魔物,只不过对于她来说,这样的魔物实在是太弱,因此她轻轻松松就将魔物解决并回村汇报去了,然而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先前还对她似乎很害怕的村民在村长的带领下变得非常热情,为她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宴席要招待她,这让格拉妮娅有些不知所措。 “冒险者小姐,请接受我们的感谢吧,也许在您眼里只是一只小小的魔兽,但在我们眼里您可是讨伐了困扰我们已久的魔物,我们必须要好好感谢您才行。”年迈的老人此时全然没有先前的口齿不清,一番话颇有感染力。 “诶……诶嘿嘿……那我就接受大家的好意啦,正好我一早上就跑到这里来,饭都没吃呢。”格拉妮娅看推托不成,也只好顺着村民们的意思来了,“好香啊!唔……不过这一杯是酒吗?我好像喝不了多少酒诶……”格拉妮娅突然注意到丰盛的菜肴边上还为自己准备了一大杯酒,她的酒量并不算好,恐怕喝不了多少就会醉了。 “冒险者小姐,您放心吧,这是我们家酿的麦酒,很温和的,我家的小孩都能喝上一杯呢!”另一位似乎是村民的中年男人对格拉妮娅解释道。 “唔……那好吧……咕嘟咕嘟……”相信了男人说法的格拉妮娅豪爽地大口喝起了杯子里的麦酒,但酒液入口风味有些狂野,这让少女不自觉地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过格拉妮娅还是保持着先前的架势,直接喝光了一整杯酒。 “冒险者小姐好酒量!”围观的村民夸赞道。 “啊……嗝……诶嘿嘿……”一杯酒下肚,格拉妮娅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饱嗝,热乎乎的感觉随着咽下肚子的酒液翻涌上来,少女的小脸蛋也立竿见影地飘起了红晕。 “冒险者小姐还要再来一杯吗?这酒可是好得很呐!”看到格拉妮娅喝完酒飘飘然的样子,刚才劝她喝酒的中年男人不由分说地又给少女倒满了一杯。 “诶……啊……谢谢您……咕嘟咕嘟……”格拉妮娅没想到,自己饭还没吃,就先被热情的村民灌了两杯酒,而被酒精带来的舒适感觉欺骗了的少女全然忽略了自己的酒量,又是一大杯酒下肚,等到格拉妮娅喝完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连杯子都有些拿不稳了。 “嗝……我……我不能喝了……吃点……呃……”格拉妮娅肚子被两杯酒灌了个半饱,酒劲上来得很快,少女觉得自己的脸很热,全身都变得温暖而麻木,她拿了块面包当主食,又试图伸手从不远处的烤鸡上揪下一个鸡腿,然而在她刚做出动作的时候,少女那已经轻盈有如漂浮在云端的意识,就像是断线的风筝一样骤然消失了。 “嗯……唔……哼……呼……妈妈……呼……呼……”格拉妮娅的小脑袋一下子埋进了给自己准备的餐盘里,而她先前的举动也为自己至少争取到了一个枕头——少女的小脑袋趴在那块柔软蓬松的大面包上,而她伸出的小手还在无力地扒着烤鸡露在外面的腿骨,并最终带着一手油渍耷拉在桌面上,微微蜷缩着。尽管脸几乎有一半都埋进了那块“面包枕头”,但少女还是发出些细碎的呓语,不过很快她就睡得只会打鼾了。 “哼……呼……呼——嗬——喝!!!”在过量的酒精和其中溶解的“某些成分”的共同作用下,格拉妮娅很快就睡得死沉死沉,鼾声也是愈演愈烈,刚趴下没多久动静就已经和打雷一样夸张了……如此迅速的转变让在场的所有村民都有些惊讶,不过他们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很快就由惊讶变成了兴奋。 “冒险者小姐,您怎么在这里睡着了?您醒醒?醒醒?”村长象征性地推了推格拉妮娅那低伏的脊背,少女绵软无力的身体在震天响的鼾声中有节律地耸动着,无论老人怎么推搡,格拉妮娅都不出所料地始终毫无反应,反倒是本就很大的鼾声还在变得越来越大。 “嗬——喝!!!嗬——喝!!!”格拉妮娅大张着嘴巴,自顾自地对着她的“面包枕头”大声打鼾,晶亮的液体顺着少女的嘴角流淌下来,好像给面包浇上了些许银色的酱汁。 “好,成了。”老人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脸上的皱纹都扭曲在了一起,让人看着有些恶心,“你们把她抬到里屋的床上,今天我们好好招待一下这个小家伙。” “好嘞,早就等不及了!”一个壮实的大汉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他揪着格拉妮娅的马尾辫,把少女就像是断了线的玩偶一样从座位上揪起来,被粗暴对待的格拉妮娅没有露出丝毫难受的表情,被强行拉起来以后,她的小脑袋就顺势倚靠着椅背向后仰起,而她那张松懈得一塌糊涂的睡脸也完全展现在村民们面前——尽管为人大大咧咧的,但格拉妮娅毫无疑问是个美人儿,这个活泼可爱的少女有着姣好的五官和一双美丽的翡翠色眼睛,然而此时少女睡得实在太深,原本美丽的面容也在过度的放松下露出了丑态。少女的双眼安稳地闭着,但没有闭紧,长长的睫毛遮掩下隐隐露着一丝丝白。少女的脸蛋也是松松垮垮的,原本轻微的婴儿肥在现在这种状态下变得肉乎乎的,因为酒精的影响,她的脸现在很红。而少女的小嘴巴现在更是在姿势的影响下完全张开,柔软的舌头和玉贝一般的牙齿都毫无阻碍地展露出来,恐怕把刚才少女心心念念的那只鸡腿直接塞进去都堵不住她的嘴。 “看看这娘们,睡得可真死!”另一个壮汉用自己粗大的手指扒开了格拉妮娅的眼皮,少女那翠色的眼眸现在就像是一对浑浊的玻璃球,呆滞地凝视着前方,即使大汉松开手,少女那松软的眼帘也只是堪堪回落下一半,让少女无神的眼眸依然暴露在外。大汉又用手指扒着少女的鼻尖,少女的小鼻子被扒拉得向上翘起,被迫弄成了个猪鼻子,大汉就这么抠住少女的鼻子,把她那夸张的丑态露给其他人看,“像猪一样!打呼噜真响!” “嗬————嗬————”少女适时地发出了几声格外粗闷的鼾声,引得这些男人们都哈哈大笑。 “那是当然,不管那娘们看起来有多厉害,喝了我酿的酒,那都是……身子醉得比泥软,呼噜打得比熊响!一杯下去,她三四天都睁不开眼!”刚才劝诱格拉妮娅喝酒的中年男人也来了劲,实际上,他酿的酒酒劲极大,哪怕壮汉喝了一杯也要倒地不起,再加上村里猎人捕魔物使用的迷药,可怜的格拉妮娅一周内都绝无苏醒可能。 “行了,快把她抬到床上去。”村长已经等不及了,虽然他已经是个干枯的老头了,但对昏睡不醒的少女那松软疲惫的身体的渴望这么多年来丝毫没有减弱过。这些年来,有无数天真的女冒险者倒在他组织的感谢宴上,等到这些睡得呼噜连天的女冒险者终于在郊外醒来,她们会慌乱于自己身上被蹂躏过的痕迹,却什么也不记得……冒险者工会认为是有歹徒在村庄附近活动,只好记录下来并且提醒每个女冒险者,但没有人知道其实对她们动手动脚的是这些看似无害的村民们。 “嘿呀……这娘们可真沉!”格拉妮娅的身体相当强健,但绝不瘦,而是颇有肉感,此时她又浑身上下瘫软得如同烂泥一般,抱起来自然十分沉重,尽管几个大汉分别抬着她的手脚,但抱着的这一团软肉沉甸甸的触感还是让他们有些惊讶。 “那是,你看这大腿,真有肉!”其中一名大汉一边搬运,一边捏了捏少女肉肉的大腿,这里的肌肉现在又柔软又有弹性,手感相当好。 “嘿嘿,大姐姐的肉腿!”就连先前摸过格拉妮娅大腿的小男孩也高兴地喊起来。 “嗬——喝!!!嗬——喝!!!”然而在一片喧闹之中,格拉妮娅依然在忘我地打着呼噜,好像在释放着自己无处派遣的活力,少女半睁着眼睛,了无神采的眼瞳里映出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她什么都看得见,却又什么都看不见,这些画面只是徒劳地映射在她失神的眼眸里……少女就这么“亲眼目睹”自己被男人们抬到床上,她身上轻便的甲胄和护具被他们七手八脚地解开、扔到一边,然后少女贴身的衣物和内衣也被脱下……少女那素白的昏软娇躯展露在男人们贪婪的目光下,一双双粗粝的大手开始抚摸、揉捏少女白嫩的肌肤……而格拉妮娅对此唯一的回应便是无止尽的鼾声,仿佛在给这些欺辱她身体的男人们加油助威。 ……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那个女孩子!” 房间里突然寒意骤升,银发的少女不知何时从门口进来了,她穿着精致的男装礼服,无数的冰晶在她的脚边凝结,并蔓延开来。 于是,惨叫声充斥着这个刚才还笼罩在淫乱气氛的房间里。 “嗬——喝!!!嗬——喝!!!” 几个小时之后,当派翠西娅累得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城里旅馆那柔软的床铺上的时候,和她同床的少女依然在呼呼大睡,夸张的鼾声吵得派翠西娅有些头疼。 “虽然是被灌醉了,但这孩子打呼噜也太响了吧……”派翠西娅无奈地把头别过去,然后把格拉妮娅脑袋下面枕着的枕头抽出来捂住自己的耳朵,没有枕头的格拉妮娅依然睡得鼾声大作,她的确并不需要枕头。 派翠西娅不会忘记这家伙背起来有多沉,虽然她雇了辆马车把她们拉回城里去,但在旅店她也只能把她背到房间里,派翠西娅是同龄人中相当优秀的魔法师,但这也意味着她并不擅长体力活,所以她现在只觉得身体快要散架了。 更不要提她把这个打呼噜和打雷一样的女孩子带进旅店办理入住的时候,那些在旅店的前台打牌聊天的旅客们对她投来的奇怪目光了……身为受过精英教育的名门魔法师,派翠西娅都替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感到羞耻,即使打呼噜的不是她,她都有些想钻进地里的冲动了。 不过她并不后悔救下了这个女孩子,虽然她甚至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当她同样为了委托来到那个村庄里,无意中隔着窗户看到一群人架着一个醉醺醺的少女放到床上脱光了衣服的时候,她再也无法忍耐了。 “哈啊……估计她一时半会都醒不过来吧……我先睡一会……”派翠西娅累得眼皮都开始上下打架了,她想,等被自己救了的这个女孩子醒了,她一定要好好叮嘱她提防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但现在,她也渴望和同床的少女一样,进入香甜的睡梦之中。 “哼……呼——哼……呼——”派翠西娅很快就睡着了,并且也轻轻打起了呼噜,她太累了。 “嗬——喝!!!嗬——喝!!!” “哼……呼——哼……呼——” 派翠西娅不会知道,在之后的一周里,每天晚上她都要忍受着格拉妮娅如雷的鼾声入眠,她也不会知道,她与格拉妮娅的羁绊,会一直持续下去,但现在,在两位少女一高一低的鼾声中,两人都睡得很香甜,对于现在的她们来说,这就足够了。 未完待续? 第6章 荧辉渐熄 初到须弥的荧因为尚不能适应须弥的熏香在化城郭里休养,就是在这里,她认识了巡林官提纳里,以及他的徒弟——可爱的见习巡林员柯莱。两个女孩子很是投缘,在休养期间,柯莱热心地带着荧在林道里巡逻,熟悉周遭的环境,为她介绍须弥的种种……尽管中间闹出来一点意外,但仍然不妨碍她们之间良好的关系。 “活动一下身体……今天的状态还是没有恢复到最好呢……诶,旅行者,你怎么来了?” 虽然还是清晨,但柯莱已经来到了化城郭西面的林间小径上,准备开始今天的巡林任务。她的身体状态现在并不算好,但她还是求着提纳里给自己安排了一点简单的任务,权当活动身体了。不过柯莱并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偶遇荧。 “哎呀,我正想找你呢,柯莱。今天也要去巡林吗?我陪你一起吧。” 荧不由分说地就加入了柯莱,不过两人像这样凑在一起的次数很多,荧作为旅行者有着强劲的实力,也的确足以给柯莱提供有力的帮助。 “那我们就出发吧。说起来,这次那个小家伙怎么没和旅行者你一起来?” “派蒙吗,她在睡懒觉不愿意起来,我只好一个人来了。” 荧摊了摊手,露出无奈的样子,不过其实是荧特意没有叫醒派蒙,一个人偷偷摸摸跑来找柯莱的,毕竟要是让派蒙那个家伙和她一起来,搞不好又会破坏两人之间和谐的气氛……荧还想多和小巡林员增进增进感情呢。 “没想到那个小家伙平时那么精神,早上也会赖床啊。” 柯莱对于荧的说辞没有任何怀疑的意思,只是跟着感叹了一句。 “今天我们不会走多远,主要是看看路上有没有需要帮助的人。” “那太好了,要论帮助别人,我可是很在行的。” 只不过最好能给点报酬,荧在心里小声补充道。 “不愧是旅行者呢。” …… 于是,两个女孩子就这样有说有笑地走在路上。 然而她们没走多远,刚刚转过一个拐角,荧就看到在道路的尽头有两头驮兽站在那里,仔细望去,驮兽旁边似乎还有两个身着暗红色衣服的壮汉一左一右把一个蹲在地上的人夹在中间,其中一个壮汉还将一把亮闪闪的弯刀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很显然情况非常危急。 “柯莱,你快看那边!好像有人遇到危险了。” “那边的两个人看起来好像……是镀金旅团的人……”柯莱有些紧张地观察着情况,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算好,要制服这两个训练有素的壮汉难度很大……但假如是自己的那位友人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上前帮忙吧?更何况自己的身边也有着一位可靠的友人……“旅行者,我们快过去看看吧。”柯莱取下了自己背着的木弓,又从箭筒里取了一支箭搭在弓上,她握弓的手有些发抖,但不知为何,当看到身边的荧也拔出长剑满脸认真的时候,柯莱不再紧张了。 事实证明,柯莱对于两个镀金旅团的佣兵过于高估了,那两个壮汉看到她和荧过来了便马上拔腿就跑,荧拼命跑过去也没能追上两人的影子,柯莱也只是射出了一箭作为警告……这样的事态发展让柯莱很是疑惑,不过可能这也是最好的结果了,两个欺软怕硬的家伙落荒而逃,自始至终没有人因此受伤。 “哎呦,两位小姐,你们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这今天刚装的一车货,还没走出来多远,就被这两个凶神恶煞的坏人堵住了,要不是你们赶跑了这两个家伙,我这刚拿到手的货,还有我的小命,恐怕是都要没喽!”被救起来的商人倒是生龙活虎,刚才就是他抓着荧大喊救命,荧才没能追上那两个逃跑的壮汉,此时他眼见彻底得救,更是夸张地拉着荧和柯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真的……真的是太谢谢你们了,我就做点小本生意养家,这些货要是被他们抢走了,我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啊……” “先……先生,请稍微冷静一点……已经没事了……呃……” 柯莱显然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但荧也同样如此,比起这个商人,荧觉得自己更应该安抚一下被自己迅疾的动作惊吓到的那两头驮兽——这可能是整个过程中唯一能算得上受伤的玩意了……心理受伤也算受伤的话,看着商人似乎也有意缠上看起来更温柔一点的柯莱,荧轻叹了一口气,决定把这个麻烦事抛给柯莱。 “柯莱,我去安抚一下那两个大家伙,怎么说也是被我吓到的,你就先照顾一下这个可怜人吧。” 荧拍了拍柯莱的肩膀,又朝着还在乱动的两头驮兽努努嘴,背着这么多货物还能这么活跃,真不是一般的驮兽,如果换柯莱上,恐怕还容易遇到危险……这么想着,尽管柯莱也露出了苦笑,但是两人也都明白这算是一个合适的分工了。 “嗯,旅行者你去吧,我来问一下这位先生的情况,要是他的目的地离这里不远的话,我们就送他过去吧。” “没问题,护送任务我可在行了。” 荧的这句话倒是实实在在的真心话。旅行者少女又看了一眼柯莱,然后快步走向了距柯莱和商人位置稍远的那头驮兽,远离了这个吵闹的商人,也免得看到疲于应付的柯莱以增加自己的负罪感。 “这位先生,您……诶?呜呜呜……” 柯莱目送着荧消失在视线里,转头准备硬着头皮询问一下这位商人的目的地,然而她这才发现商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在了视野里,而当她想要转身寻找对方去向的时候,柯莱的小细腰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一块湿漉漉的厚毛巾就把少女的口鼻堵得严严实实,柯莱想要反抗,但慌乱中身患魔鳞病的少女只觉得手脚不听使唤,她紧张地深呼吸了几口,一股酸涩的气味从毛巾上直冲鼻腔…… 凭借着旅行时积累的经验,荧很快就安抚好了这两头受惊的驮兽,驮兽高大的脊背使得荧没办法看见柯莱那边的情况,不知为何,看到这两头驮兽格外活跃的状态,荧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柯莱——他到底要去哪啊?” 荧一边扯着嗓子对着柯莱的方向喊着,一边悄悄把手伸向了驮兽背部背着的大袋子。 “……”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柯莱虚弱地被商人抱在怀里,手臂软绵绵地垂在身侧,小手无力地虚握着,然而原先被她带着的木制长弓现在已经掉到了地上,少女的那穿着鱼嘴鞋的双足也只是虚踩着,全靠依偎在袭击者身上来维持平衡。厚实的毛巾还被一只大手抓着紧紧地捂在她的口鼻上,少女那略显稚气的面颊都被捂得微微变形,耳畔的宝石耳饰还在轻轻晃动,好似少女遇袭时刻遗留下来的余韵。而少女那紫晶一般的眼眸完全失去了神采,空虚地盯着天空的方向,翻出一大片眼白,尽管她的眼帘还在急促地飘动,尚未完全合上。很显然,柯莱现在已经是意识全无的状态了,因此她根本就听不见荧的呼唤,同时也没办法做出任何回应。